楚君杉的身体顿了一下,真的俯下身吻她。 顾真这辈子从来没有像此刻这样留恋一个吻。楚君杉依然保持原先的频率抽插,但他的唇齿非常地温存——像春风化雨一样吻她,像秋风扫落叶一样侵犯她。 半刻过后,楚君杉的唇舌要离开,顾真又凑上去挽留他。楚君杉也抛弃了原则,他留下了,伸出舌尖给她更温柔的吻,细细密密地舔吻她的上颚。 顾真终于放松下来,下身也没有那么痛了。她贴着他的耳廓说: “贺先生,可以放开我的手吗……我想拥抱你。” 她的声音很轻,温热的气息扫过楚君杉的耳朵,像是羽毛拂过。他一点点舒展关节松开手,顾真转了转手腕,痛得发麻,隐约还留着指印。 不过,这都是容后再议的事。她张开胳膊搂住了楚君杉的脖子,他身后都是汗,披着的衬衣被汗染透了,白色变得半透明,贴在他宽阔有力的背肌上。 所幸她已经不那么痛了,多亏刚才的吻,她的花穴变得足够湿润。 楚君杉的撞击已经没有一开始那么暴力了,顾真渐渐可以从力度十足的撞击里体会到快感。她细白的长腿缠在楚君杉的腰上,她挺了挺身子,和楚君杉贴得更紧,不自觉去追逐快感。 这样演到结束原本也可以,但顾真不想做无功无过的表演者。 她深吸一口气,吊着楚君杉的脖子,腰部用力坐了起来。楚君杉的性器就埋在她的身体里,随着体位变化埋得更深。 楚君杉满头是汗,鸦羽一样的睫毛上也挂着汗珠。他眨着蓝黑色的眼睛,汗珠打落在顾真的手臂上。这边是没有剧本的,他停下来,想知道她又要做什么。 顾真露出的笑容充满童真的稚拙,看着他的样子,就像小女孩看着自己的洋娃娃或者玩具士兵,和她现在被肉棒贯穿的淫靡情景形成了巨大的反差。 她抬手沿着旗袍的叉往上撕,用旗袍绸缎的衬里给楚君杉擦汗。楚君杉又一次愣住了。情色行业里,男人作为主动的一方,出力流汗从来被认为是理所应当的。 这是第一次有女人撕自己的衣服给他擦汗。 顾真先前用衣服朝外的一面撩拨他,现在却用贴着皮肤的一面给他擦汗——就好像她原本当他是外人,而现在她把里子也给他。 他一下子原谅了顾真。他掀开顾真被扯坏的前襟,脑袋伸进去亲她的胸乳和肚腹。 先前为了报复,他只一味侵占,不去管顾真的敏感点。而现在他一边吮吸顾真胸口粉色的奶尖,一边用力顶她身体里最敏感的地方。他的动作还是很放肆,但是至少有了章法。 楚君杉的唇舌炽热而灵活,顾真抓紧了他汗湿的头发。单单只是吮吸乳尖,顾真就舒服到身子后仰成一道弦月。更妙的是,他每一下顶弄都正对着敏感点,只顶了几十下,顾真就舒服到大腿打颤,连脚趾都绷直了。 楚君杉的脑袋从衣衫里伸出来后,顾真又用腕口擦他额上的汗,笑容满足地吻他。 楚君杉恍惚觉得这不是戏,这个笑容属于顾真,不是Cherry。顾真嫌吻他不够,还摇晃腰肢和圆翘的屁股主动扩大快感,让那根粗长的肉棒荡过自己身体的每个角落——不久前在片场观摩费弦和花月恬的床戏,她不明白花月恬为什么要扭腰。但今天她知道了。 他捋过顾真汗湿的刘海,她想要什么他都愿意给。他现在不是他,他不过是她八音盒里的玩具士兵。她一转发条,他就跟着她起舞。 楚君杉一边吻她,一边用力碾她身体里的那个点,顾真被不断迭加的快感弄得晕头转向,今天比拍《晚天雪》时还要尽兴。 她抱着楚君杉的脖子,贴着他的耳朵呻吟,两个m.DxSzxeDU.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