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也很了解自己的身体。 下一秒,熙想如愿被他解开,推倒在一旁的沙发中。 眼前一暗,他伏了过来,像个狮子按住猎物似的,按着她的脖子,在她耳边咬牙切齿:“你在生理期,不要勾引我!” 熙想昂头轻笑:“麒麟说,在会所里,如果她们来了生理期,还是会接客。”她摸向下体,将带血的卫生棉抽了出来,随手丢在一旁。 “你确定?”他盯着她,眼中迸发的欲火几乎能将她燃成灰烬。 熙想声音轻轻的:“你不否认吗?” 他咬牙,磁性声音中夹杂着些许喘息:“否认什么?否认这么长时间来……你被我照顾得太好了,没有吃过这种苦?” 乳房被他握住,他的指腹摩挲着蓓蕾。 熙想侧躺在沙发里,扭捏呻吟了几句,像个寻求主人抚摸的小宠物,媚眼如丝:“你不会把我玩坏的,我是你的摇钱树,是你掌控会所的筹码……你所做的一切,就是为了美人鱼表演。如果我成功了,你能完全掌控会所,还能实现其他你想要的……你给我金钱,是因为我能给你更多金钱,你宠我,不过是为了哄我去和一条海豚做爱。你让女仆拍下蹂躏我的画面,是为了让我早点习惯在陌生人面前表演……一切都是为了这个目的,是吗?” 她说了很长一段话,很轻地说着,说到最后声音却哑了。 林澈的手渐渐停了。 熙想安静地看着伏在自己身上的男人,试图从他冷沉的面容中找到什么。 林澈并没有什么表情。 他甚至一点都没有因为她知道一切而感到意外。 或许从他带着她出现到金爷面前,就已经猜到她会知道。 他只将她拦腰抱起,扔到了床上,欺身压了上去。 大掌重重抚摸她的全身,没有顾忌那里是不是刚被鞭打过。 熙想扭着身子痛呼连连,叫声沙哑妩媚,好像全身都长了敏感点似的,点滴淫水混着经血流在了床单上,就像是处女的贞洁。 他胯下的巨物早就出现了,隔着裤子丝绒布料蹭在她的大腿上。 熙想伸手去摸,但被林澈拽着胳膊翻过身去,趴在了床上。 这个体位让她无法看见他,只能像个母狗一样,被动接受他的施舍。 这也是惩罚吗? 背后的人撩开她的头发,亲她的肩胛和背脊,口鼻里呼出来的热气是最好的春药。 熙想很快欲火满身。 她嘴里呜咽着,几次转身想拥抱他,都被他按了回去。 捆绑只是为了惩罚她,他完全有力量控制住她。 他再次将她按在床上,托起她的臀,挺身而入。 “啊——” 熙想双手撑着床面上,手指抓紧了床单,昂起头,张嘴叫唤起来。 身子被他的耸动带着前后晃动,长发摇荡。 “主人……你……嗯……你对我……是、是为了让我上台……演那条美人鱼吗……” 他没有回答,只挺进得更猛,更用力了。 “你不回答……啊……呜……是因为、因为……我说对了……是吗……啊……你轻点……呜呜……” 熙想被他顶得支撑不住身体,趴在了床上。 低头时余光扫到了床面,正好看见床单上的血污。 猩红颜色让她想起了昨天那个女人面目狰狞的死相。 熙想全身一僵,下意识地想从林澈身下逃开,被他第一时间按住腰肢。 他耸动着,说话时有些喘:“呵,这不是你自己愿意的,怕了?” 熙想发着抖,突然怀疑自己那梦是不是某种预知。 他的臂膀突然从后伸来,搂住了她的腰。 熙想的后背紧紧贴住了他滚烫的胸腹,姿势一变,下体的那巨物顶得她胃疼。或许是感到了她的抗拒,林澈也放缓了速度,搂着她缓慢地律动。 耳边却听见他喃喃了句:“可惜,你的初夜不属于我。” 熙想垂下头,目光怔怔落在床单上。 血迹中混杂着他们彼此的爱液,湿m.dxSZxedU.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