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我当小孩子呢。” ——不会使用卑劣的手段。 但他可是海贼,臭名远扬,恶名昭着,没有私下去黑市悬赏堂吉诃德的人头都是因为害怕被女孩发现。 而现在这个情况?红发香克斯? 不往死里踩他就不是马尔科。 一冲动就将这样引人误解的话说了出来,“如果你是担心香克斯因为生命纸的事而生气的话,” 他观察着对方的表情,调整自己的说辞,“要不我派人去给他送信yoi?” “啊,不用了!那也太麻烦马尔科了!而且香克斯马上就要到香波地来,到时候我再去和他解释好了!” 她飞快地说完一连串说辞,说完又觉得太突兀,干巴巴地又继续道:“送信也太麻烦了,毕竟香克斯的生命纸也总是在各个地方跑,根本很难找到他人嘛。” 很好。 马尔科想,这个梁子彻底结下了。 “那个……马尔科?” 她的声音小小的,似乎也察觉到自己之前的失态,“你的手……” 船医常年握刀的手布满厚茧,温度因为果实高于常人,这也是常年裸露胸膛——再加上个人喜好——的原因。 赤裸的热意通过手心全部传到后颈,单薄的皮肤被全部握住,难得沉浸在回忆里失神的女性终于意识到当前姿势的暧昧。 马尔科应该松手,然后诚恳地道歉,再转移话题,问一问蛋糕的味道怎么样。 但是自从她流露的那番表情开始,马尔科就意识到,自己的情绪要失控了。 青雉是落后于自己、立场对立的海军,罗西南迪是已经离开、没有归期的首任。 已知的两个情敌各有缺陷,不死鸟自觉胜券在握,优势在我。 但她自己知道吗? 露出来的那样的表情,可爱又怀念,沮丧又喜欢。 马尔科突然想到几个月前的事情。 红发香克斯发了疯,战斗的时候一改常态,接连剿灭了许多个作风恶劣的海贼团,一个不留。 而这些海贼团的共同点在于,马尔科的眼睛放在她美丽的脸上,都是喜欢折磨女人的畜牲。 “当时逼你对自己用能力的人,是青雉?” 她没有说具体发生了什么,但马尔科立刻想到青雉对她的小心翼翼。 很好,该死的家伙又多一个。 她抿住嘴唇,开始替海军解释,又是那一番理论,他的手掌收拢,从后颈滑到脸庞。 她的脸靠得那么近,呼吸声都触手可及。 马尔科不由分说,吻了下去。 他亲得很仔细,也很浅,几乎只是含着舌尖舔舐,比起情欲更像安抚。 就像用羽毛挡住暗色的天空,将淋湿的小猫带回巢穴,温顺亲昵地舔干她身上的潮意与风雨。 “喜欢蛋糕吗?” 马尔科吻住她小巧的唇珠,得到确定的答案后,又含了一点奶油去亲。 “……别怕,以后不会再受伤了yoi。” “不死鸟会永远陪在你身边。” 依依不舍地结束这一吻,她还带着羞涩与回味。 马尔科心中好笑,年轻的女孩子食髓知味,在说清楚条件后,孩子气的大胆和贪婪便自然地流露舒展。 他贴住对方小巧的耳廓,于是又带着轻笑:“试用还满意吗yoi?” 得到令人心情愉悦的回答后,少女与他告别。 “我回去了,下次见,”她投来的眼神终于剥开疏离,小小的梨涡又甜又乖,“马尔科。” 马尔科身心愉悦,一个人待在房间里好久才出门。 “托比,”他叫住船上兄弟的名字,“帮我个忙,传信给红发yoi。” “什么信?” 马尔科眼里明明灭灭,最终他咧开嘴角。 “就说,老爹的生日就要到了,”马尔科的手指拂过嘴唇,“欢迎他来船上一块喝酒。”m.dxszXeDu.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