热。 这是娜娜莉的第一反应。 “去洗个澡,好不好。” 温柔的诱哄声在耳边传来,即远又近,她一时间想不起来人的姓名,但温柔的羽翼拢住,很快让她放弃思考,乖乖地被抱着。 “……自己脱衣服,可以吗宝贝?” 马尔科声音干涩,却被人揽住脖子,柔软的曲线贴在胸口,近得能隔着皮肉听见心跳声。 他的小腹烧了一团火,但依旧能够保持清醒,询问她的意见。 “太热了,马尔科。”女孩子软软的声音比热巧克力还甜,“怎么这么热?” “因为你又在用能力。” 马尔科叹一口气,抹了一把她鬓边的虚汗,女孩子下意识地用了见闻色跑到他的脑子里,又因为不清醒所以运用地笨拙可怜。 “嗯……?” 娜娜莉睁开眼睛,朦朦胧胧,水色湿得要溢出来,“马尔科和爱德华先生……?” 不死鸟干脆自己动手,替她解开裙子背后的绑带,一边轻描淡写地解释自己的谈话内容:“只是让船上兄弟们的家人也去帮帮忙而已yoi,学一点医学常识也有用。” 他说的云淡风轻,但背后象征的寓意却厚重十足。 至少眼前的女孩就感性地看着他,本来就热乎乎的,现在更像一块融化的苹果派。 “马尔科……” “好啦,不用再用见闻色了,娜娜莉。”他熟稔地叫着,抽出系带,“去洗一洗吧yoi。” 马尔科的手掌大开,牢牢束住腰肢,女孩子的腰就像一截柳,柔软坚韧,隔着布料也能感受到皮肤的暖意。 “还是……我给你洗?” 浴室里的气氛缱绻潮湿,水气重的几乎一进门就让眼睫毛压上负担,呼吸间除了湿意,还能窥见隐约的喘息。 布料随便地丢在门口,少女的身体是一座满是鸽子与银白色百合花的花园,而他是走过万水千程,终于获得准许进入的赶蜂人。 马尔科打匀泡沫,手掌平等地滑过每一寸皮肤,水汽打湿他的胸口也毫不在意,只是专心地、缓慢地,将柔软美丽的曲线压在粗粝的手下。 “呼、马尔科、呼…别摸那里。” 潮湿的狭小空间里,她反手撑在墙壁,腿软地几乎要跌倒。 “怎么啦?”马尔科佯装不懂她的意思,“这里好娇,我替你揉一揉,止止痒yoi。” 那些粗糙的纹理一寸寸地去抚摸柔嫩的肌肤,胸口的雪白乳房被捧住,一点一点打转,掌心顶在娇嫩的尖尖,就只是单纯地揉弄就让人难受地想要蜷缩。 顺着腰线往下,灵活拨弄试剂的手指卡住腿心,“这里怎么也湿答答的,”船医严肃地回复,“必须要好好洗干净才行。” 他用的力气很柔,只是单纯地摩挲就让人眼前发白,“宝贝知道吗?” 马尔科咬住耳朵,将人顶在墙壁与自己之间,“女性的性高潮,大部分只有靠阴蒂才能实现。” 灵活的手指夹住小小的一点,光靠指腹的茧子去磨就让少女受不住,“呜…等等,又要去了、马尔科,慢一点……” 大腿控制不了地颤抖着想要合拢,被马尔科强硬地卡住打开,“不行哦,病人就要乖乖听医生的话。” “谁让你之前那么不乖,”马尔科忍着腿间发痛的性器,颇具耐心地继续玩弄女孩的腿心,“是不是很舒服,嗯?” 指节伸到穴口也不进去,只在神经末梢最敏感的周边浅浅挪动,一会揉揉阴蒂,一会摸摸小穴。 她小声哭着,高潮来得又快又急,“马尔科、马尔科,不要了!” “那怎么越来越湿yoi?”他严厉地出声,“真是爱说谎的坏孩子!” 违反好几次医嘱的病人抖着腿,被压着换了个姿势,雪白的胸乳压着墙壁上,躬身的姿势让腰背曲线弯成柔软的月亮,连腰窝都小小的可爱。 马尔科看着她背后的烙印,太阳穴抽动,深吸了一口气,舍也舍不得打,只是装样子抚摸浑圆的臀肉,然后一只手继续玩弄还在微微颤抖的阴蒂,一只手伸到前面去握住胸乳。 马尔科舔吻着小巧的耳珠,用牙齿磨着边缘,“舒服吗?” “宝贝,你这里都在抖,喜欢我摸你吗?” 漂亮的孩子红了眼,鼻尖也是红红的,彻底褪下防备后就是露出柔软腹部的小动物,只会用湿漉漉的眼睛看人,连打骂都不会。 “马尔科,抱~” 马尔科立刻心软得一塌糊涂,将手臂穿过膝M.dxszxedU.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