显得有些呆呆的 琴酒把枪上膛,顶到平宫的下颔,逼着她抬头和自己对视 她这么梨花带雨的望着他,柔弱又无助,所有的悲伤都是因为他杀了她的男人 琴酒无法控制自己的愤怒和……杀意 那股怒火已经从内到外要把他烧死了 “你和小泉悠真的关系。”他努力用冷静的声音去问她 他只离开了几个月而已 只是几个月而已 她难道不应该忙着做任务,忙着学业吗? 离开前,她才给他包扎过一次伤口,那个时候在组织里甚至没有人和她说话 只是几个月,她就和别人结婚了 如果不是组织规定,是不是她还要冠上别的男人的姓氏?! 真是……该死啊 平宫的眼泪从脸侧滑下,滴落到他的枪上,她是那么恐惧,那么胆怯,却还是努力大声回答他 “我是他的妻子。” “很好。”琴酒说 他甚至还笑了出来 在平宫遥不解的眼神中,他猛地把她推到床上,然后俯身压了下去 在她张嘴的瞬间,把裤兜里的口枷掏出来塞进她的嘴里 领带揭开叁两下就绑住了她的双手,他挤在平宫遥的双腿中间,掀开她的裙子,那轻薄的布料便像花朵般在床上散开来,双手抓住她的小腿,在那腴白莹润的肌肤上狠狠掐住往上抬,压在她的胸前,迫使她露出最隐秘的地方 琴酒脸上没有任何表情,即使做出来如此淫邪的举措,他仍是一副淡淡的模样,那种仿佛刻在骨子里的冷漠让平宫遥不寒而栗 她所有的惊呼和哭诉都被那个口球所挡住,只能发出几声悲惨的呜咽 琴酒不仅打死了她的丈夫,还把她弄成这幅羞耻的姿势,他微蹙眉毛,用看病毒的眼神看着她 说道:“很不幸,他是卧底,现在来向我证明你不是卧底吧,我只给你这一次机会。”他掐着她的下巴 然后啪嗒一声,好像是什么东西被解开了 平宫遥昏沉沉的,忽然反应过来 皮带 是皮带 她剧烈的挣扎,都被轻松化解 他的绝对力量让她所有的反抗都像是一条垂死挣扎的鱼 双腿被最大限度的分开压在胸前,几秒后,平宫遥感觉到下面的内裤被拨开了,她惊恐的发现有一根手指探进了她的身体里 带着茧的手指,摸惯了枪支弹药的手指 在娇嫩细腻的花穴里不断向里探索 救命 不要进来,拿出去,把手指拿出去 来人啊,谁来救救她啊 粗粝的手指在里面作恶多端,还变着花样的抠挖 停下、别、别在往里了 然后就又加入了一根手指 两根手指交替的在里面又挠又挖,平宫哪里受过这些折磨,她哭的更大声也只能发出写呜呜鸣鸣,不仅不能救她自己,反而还刺激的里面的手指更加过分 甬道窄小而湿热,紧紧的挤压着琴酒的食指和中指,弄了好一会才扩张开 她情动的好慢,前戏要做这么久还不能高潮,算了,先骗骗她吧 琴酒冷着脸抽回手指,捻着指尖的黏腻的液体给平宫看 嗤笑出声:“喂,这是什么?” 嫁给别的男人?开什么玩笑 他允许了吗? “湿的这么快?” 真碍眼啊这副表情,流泪也好,求饶也好,都是为别的男人 “还记得丈夫躺在外面吗?你这女人。啧。” 果然……欠教训 连该听谁的话都学不会,擅自和别人结婚 和别人上床 是不是还要给别人生个孩子 琴酒注视着泪流满面的女孩 小羊不乖就要狠狠管教 平宫遥,平宫遥羞耻快要昏厥过去了 别说了,求求你闭嘴吧 不要再说了 怎么会有这样邪恶的人啊m.dXsZXEdu.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