伤了。”她说了一半就哽住了,停顿片刻后,难以抑制恐惧的哭腔 “他在执行任务的过程中中了……性药,我开车把他带回来的时候已经来不及了,我们……我们……” “为什么不给他打镇定剂。”琴酒冷冷的质问几乎要穿过虚拟的信号甩到平宫遥的脸上 她丝毫没有感知到泪流满面,尽力解释:“我准备了,但是他力气太大了,GIN,我……我给他口出来的。”如果现在有一面镜子,那么平宫遥一定可以看见她有多么狼狈 就像一只被吓破了胆子的猫,浑身上下的毛全部炸开,耳朵都立了起来,可怜到无以复加 她死死抓着手机,开始啃指甲,冷战一个接一个的打,等待着琴酒给她下死亡通知单 “……”不知为什么,琴酒那边陷入了长久的沉默 平宫遥的心都快要停止跳动了,琴酒的无言对她来说不吝于另一种刑罚,一种更折磨人心智的惩罚。 过了很久,平宫听见琴酒说:“知道了。” 就这么结束了吗?没有惩罚?也没有警告? 就这么放过她了吗? 平宫不确定隔着浴室的门,那个窃听器能听到多少,她也没有印象昨天晚上她喊的声音大不大 恐惧源自于为止,更源自于琴酒对她长久的调教,她觉得自己仿佛在经历死刑犯上法场之前的心理。 “以后不许漏接我的电话,诸星大和宫野明美是恋人,离他远点。”最后琴酒不疼不痒的嘱咐了她一句,说是嘱咐听起来更像是某种隐晦的告诫 平宫落下泪来,不敢相信他就这么放过了这个问题 “最近任务多就不去看你了。”琴酒说完想要挂掉,被她打断 平宫遥:“GIN,假如,我是说假如…..” “假如我和……他……发生了什么,你会怎么……” “我会杀了你。”没等她说完,琴酒就迅速回答了她,并且反问:“所以雪子,你们上床了吗?” 平宫遥觉得浑身的血液都要凝固了,她虚弱的,生涩的回答:“不,没有。” “很好。不要做背叛我的事情。否则我会亲手在你的脑袋上开一个洞。”琴酒挂了通话的同时,面无表情的朝着对面的老鼠打空了一梭子子弹 他把弹夹扔掉,换上新的子弹又打空一梭子 一口气把烟抽完 黑色礼帽下,他墨绿色的眼睛没有一丁点温度 雪子,他的雪子,又一次和别的男人上床 和他想的一样,那个男人会狠狠的欺负她,哭的越惨欺负的越狠,男人都是这样的,他比谁都了解。但是这次不能怪雪子,她是被迫的不是自愿的。他听见她哭了一晚上,哭声时有时无 琴酒想,是不是他一开始没有狠心训练她才会发生这样的事 这个念头转眼被他放弃了,不会的,就算是训练了她也对抗不了一个红了眼的成年男人 所以,这次是他把雪子推进了痛苦的漩涡 他比谁都清楚,就在刚刚通话的时候,雪子已经承受不了再多的压力和刺激了,她濒临崩溃的边缘,只要他多说一句,就一句 便可以在瞬间彻底摧毁她 逼她走上绝路 琴酒把后天前往美国的机票夹在手里,用打火机点燃 火苗瞬间吞噬了质地偏硬的长卡 他在火光闪烁中,把手揣进兜里离去 暂时不要和雪子见面……或许会让她好受一点M.dxszxeDU.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