遥之能跌跌撞撞的被他推搡着前进,走了几步似乎是觉得这样太慢了 忽的一下,平宫感觉身下一轻,整个人被甩起来抱在他的怀里,她惊呼一声:“啊。” 双手摸索着攀住他的脖颈,然后仿佛被烫了一似的又把手移开,只是揪住一角衣领 “啧啧,真够行的,这种时候还不忘调情。” 贝尔摩德略带嘲讽调侃琴酒色迷心窍 搞冷战快一年了吧,以为大家都不知道呢?拉不下脸放不下所谓的男人的面子去好好说一句对不起,就只敢借着任务偷偷摸摸的和心爱的人接触 GIN,真不知道是该说你蠢呢还是说你作呢? 贝尔摩德的眼神从琴酒在平宫遥膝盖下穿过的双臂上转了一圈,此刻的你是不是已经兴奋的快要发狂了 啊,紧张到经络贲张…… 啧、男人这种生物真是 狗东西 饶是一贯和平宫遥不对付,贝尔摩德也不得不承认,这孩子真是个倒霉蛋。怎么就被这么一个凶神恶煞的变态看上了?嘴硬心狠还不会哄人的渣渣……废物啊 很难得琴酒没有和她斗嘴反驳几句,虽然他话不是很多但嘴巴却异常的毒。组织里和琴酒接触过的人还没有几个没挨过他的骂,这么平静的默认被损……看来还是心虚。 贝尔摩德再次隐秘的翻个白眼 把人打成那副模样,现在任凭你怎么做也不可能和好如初 更何况……贝尔摩德想到一些久远的事情,嘴角勾起嘲讽的弧度 一开始就没有情,又哪儿来的破镜重圆?胁迫的情欲之流也能算的上所谓的爱吗? 随车飞驰的一路上因为大事临头而变得安静诡谲 那双手一直牢牢的把握着平宫遥的腰,将她紧紧束缚在他的胸膛前,隔着衣服她能听到琴酒低沉有力的心跳声。 他的身上始终带着硝烟的味道,烟草气味混合着血腥味简直像是刻进他基因里的似的 “不该问的不要问,不许有好奇心,你只负责动手术把人救活,手术台下一切事情都跟你没有关系,当然你要是多嘴我会在旁边教你什么是安静。” “……”平宫遥无语点头,琴酒一张嘴就是熟悉的味道,威逼恐吓无所不用其极 她吃过的苦头多了知道他的手段有多厉害 “我知道,还有别的注意事项吗?” “好好治。”琴酒好像很轻的叹了口气,他的叹息声太过微弱,仿佛是一缕看不见摸不着的烟雾从唇边泄露,平宫遥都怀疑是她听错了,琴酒怎么会叹气? 他又说道:“治不好,你不会想知道是什么后果。” 行差踏错一步往往代价则需要死亡才能支付 他把雪子抱得更紧了些,似乎两个人抱作一团就可以安抚住她的彷徨,琴酒没有得到预料中的反应,雪子远比他想象的还要坚强,她很平淡的嗯了一声,表示知道了。 他担心雪子不知道今晚的手术有多重要,又补充了几句:“今天是第一次带你接触幕后的任务,顺利的话以后这些活就都由你负责,你的级别也会高一点。要是今天晚上做的不好,boss那里没人能救的了你。” “我会全程看着你,不能有失误明白吗?” 平宫遥点头 琴酒的手在她的脸上摸了摸,然后她在黑暗里感受到一双冰冷的唇在她的耳垂上短暂的落下一个吻,还有他略带沙哑的声音:“我会一直陪着你。” 别怕,雪子 20点的东京喧嚣不已,车水马龙川流不息的声音如沸水一样咕嘟咕嘟咕嘟灌进平宫遥的耳朵里,她的心上涌起一阵难以言喻的荒唐和伤感 这条路上有那么多人,却没有人能发现她被裹挟着前进 一车之隔离,她活在另一个世界 她觉得琴酒刚刚的一言一行都充满了割裂的荒唐 不荒唐吗? 不可笑吗? 是谁让她遍体鳞伤?是他啊。现在又装出温情脉脉的一面给谁看?她就是再贱也不是狗啊,不是任由他发泄的畜生,高兴了就顺毛摸一摸捋一捋,生气了就一脚踢到一边去。还要高高兴兴的在他身下摇尾乞怜。 她是个人 是个人啊 平宫遥别开脸,不愿意再让他触碰自己 车开进一幢气派的庄园里,法式园林的灌木在夜色下影影绰绰,狰狞的仿佛是魔鬼的爪牙 平宫遥在窒息的沉默里被人取下眼罩,亮如白昼的灯光刺痛她的眼睛,她伸出右手挡在眼前 “斯诺。”琴酒换了她在组织里的代号喊她 他并不常这么叫她,他通常都喊她雪子 “自己下去。”琴酒在车下双手插在口袋里m.DxszxeDu.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