枝看着他的脸慢慢变红,那张冷冰冰的面孔似乎有所龟裂,也不枉她这些天从头到尾浪费精力演戏了。 ——他是个挺拔俊秀的青年,也许二十四,二十五,只是身上没有稚气未脱的生涩。在程美枝眼里,他到底还是很年轻。 她把手放在他的面颊上,注视着他的眼睛。 贺瞻的瞳色有些浅,泛着微弱的芒黄。她从他的额头抚摸到嘴唇,似乎要描摹下他的模样刻在心里,他的额头饱满,鼻梁笔直,嘴唇很薄,下巴有些美人沟。 直到触碰他的喉结,他终于动了,忽然惶恐地朝后倒去,声音干哑:“别这样……” 程美枝顺势压在他的身上,嘴唇碰碰他的下巴。 “你真性感。” 贺瞻的脸色更难堪了。 程美枝这样调戏他比杀了他还要难过。 “程美枝,你想做什么?”这次他不再用敬语了,“我们不能……” “怎么不能?别让他知道就好?”程美枝干脆跨坐在他的腿上,支撑着他的肩膀,在他面颊上印下一个暧昧的唇印。 贺瞻越发肯定程美枝在酒里做了什么。 他觉得身体软绵绵的,使不上劲,只觉得被她拥抱着很温暖舒适。那股燥热感一直蔓延到小腹,在他感到极度恐惧和难堪的时候,从西裤里隆起一团,正好摩擦在程美枝雪白的大腿上。 “你是不是做了什么手脚?”贺瞻流着汗,咬牙切齿。 “对啊。” 程美枝毫不在意。 “谁让你没有警惕心,连我的酒都敢喝,这不是活该吗?”程美枝说出了那句经典台词,“要是你早点答应我,我不就不用这种办法了吗?谁让我这么喜欢你。” 贺瞻瞪着程美枝,他本来有双不小的眼睛,这下子瞪得更圆。什么叫做他活该?程美枝不光不觉得自己有错,还责怪他没有警惕心? 程美枝笑眯眯的:“那我今天就给你一个教训吧。” 贺瞻能被她的话气死。 “你穿得这么严严实实,我就想看看,谁让你勾起我的心思。”她伸出手指摩挲着贺瞻的嘴唇,“怎么样,你还没有被女人强奸过吧?” 这两个字一出,贺瞻觉得自己的脑溢血都得气出来。如果只是睡觉那还好,可是这是程美枝,是左先生的女人……哪怕是他不要了,那也不是他们能够染指的。 他不能背叛左先生。 “你明明很兴奋。”她说。 于是她解开了贺瞻的皮带,手指灵活,贺瞻有种微妙的被侵犯的耻辱感,他还没有听说过女人强奸男人,即使是新闻里,他也觉得这并没有什么。 但今天程美枝给他灌了酒,让他的身体失去掌控,这种感觉很糟糕。 “你很快就会舒服起来的,要学会享受。”程美枝笑眯眯的,全然不像刚刚说出那种惊世骇俗的话语,她顺带解开贺瞻的扣子,手掌顺势伸进他的衣领。 她想起什么,“对了,你还是处男吧?” 贺瞻咬紧牙关并不说话。 但程美枝很在意,她说:“如果是的话,我可以对你温柔一点。不然只能按着我的喜好来了,我这个人其实是很粗暴的。”M.DxsZxeDU.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