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他决斗,无疑是献上项上人头。 她只能选择忍气吞声。 “你看我不把你阉了!” 奈何情绪还是无法得到遏制,顺手抓起床头的花瓶就朝她扔去。 花瓶破裂的声音响彻房内。 北宫翾像逗猫一样,颇有耐心的陪她玩这场游戏。 花瓶声传到佣人耳朵里,不知何时已经在门口了,“夫人,您没事吧?” 急切询问。 “没事!!!” 听到没事便退下了,只是这一声,怒气值简直要将人撕碎般,不知道是怎么了。 孟涟一拳拳朝他挥去,但无疑是在无用抵抗,且苍白无力。 最后她实在是不想继续了,精疲力尽的看向安然无事的北宫翾。 眼里的那股挑衅,让孟涟的胜负欲得到了藐视。 她看向花瓶破碎的地方,抓起碎片就要扎向自己的手背。 不服输,又没法打赢,只能找个受伤的理由结束她得好胜心。 手里的碎片没等她扎下去便被北宫翾抓住手腕打落。 遏制了她得行为。 “你疯了?!” 冷眸有些不可置信的看向她。 随即不等他反应,清脆的耳光声响彻房间。 男人的眸色沉了几分,周身寒气凝聚,她知道她不该如此。 但不这样赌,他如何会近身,要怪就怪他自己。 阴鸷狠厉的的寒眸像一双无形的手,扼住她得脖子。 窒息感贯彻全身,但她依旧不为所动,她凌厉带着微微泪光的眼眸,毫无畏惧的直视着男人。 身上的每一个细胞都在选择顽抗。 北宫翾甩开她被碎片割伤的手,头也不回的甩门而出。 她勉强支撑身子,没有倒下。 等他离开,孟涟这才握住那支受伤且不受控制颤抖的手,手腕粗隐约浮现出青紫。 身心的惧怕渗透全身,但那又如何,不论是谁她都不会允许任何人玩弄她。 紧绷的身体在一瞬间放松,双腿无力的跌坐瘫倒在地。 即使这样,双手依旧止不住的颤抖。 佣人很快便收到通知,冲进房间为她包扎。 孟涟沉默冷淡的坐在床上,任由佣人替她包扎。 似乎感觉不到疼痛般,佣人怎么询问她都罔若未闻, 状态一直处于思绪。 “少夫人,好了,注意不要碰水哦。” 孟涟这才回神,鬼使神差的点了点头。 ......M.dXSzXedu.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