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他该做的,所以他理应对自己负责。 不论是谁,一眼就会爱上这个男人,所以即使一些小事都会被感化。 女人都一样,但是只要视而不见,就不会感动自己。 北宫翾擦完药就帮她把被子重新盖好。 好家伙,折腾一次四天才能下床。 身上的痕迹也真是下狠功,依旧保持着原本的颜色。 孟涟和北宫翾在抵达东京后便离开了邮轮。 离开时,荆霁还找上孟涟。 一副恶狠狠要将她碎尸万段般叫嚣着,“你现在就好好享受翾哥哥的宠幸吧,等你失宠了,我一定会让你生不如死的。” 她这么心思缜密的人,不难不发现孟涟脖颈处的吻痕。 孟涟听她这话,大概猜出一二了,药是她下的。 不过这不是她该管的,被下药的是北宫翾,自然会由北宫翾亲自和她处理。 “我等着,即使我生不如死,你以为你的翾哥哥就会宠幸你吗?”孟涟矫揉造作的捂嘴朝她笑了笑。 又继续补刀,“不在乎你的人,你吊亖,他都只是勉强来看看你的尸首,别和我一般较劲,我不过只是个替代的花瓶而已,你见他对谁上心过,不过是成年人的发泄工具而已,我何尝和你不一样呢?” 孟涟说出自己都不由辛酸。 荆霁被孟涟的这一番清醒的话语震惊。 但她依旧不甘心。 “那是你的事情,我会成为翾哥哥的人的。” 见她还是如此愚笨,也不想再警醒她了。 “行,我会给你挪位的,你放心好了,我不拿不属于我的东西。”孟涟不爱任何人,只爱自己。 不再与她继续纠缠。 提起长裙离开。 这之后,孟涟和北宫翾一直保持着距离。 穿的也相对保守一些,不想让他误以为自己在勾引他。 害的她硬生生躺了四天,真是没谁了。 不过比之前好多了,在慢慢的愈合了。 北宫翾似乎对东京颇为了解。 同样也精通语言。 在当地广为人知。 就连迎接都是由当地首相亲自迎接。 孟涟跟在身旁大受震惊。 但她强装镇定。 而后搭乘着宾利bacalar,便开往东京最大的茶馆。 孟涟对形成一无所知也不想知道,只是静静地看着车窗外不一样的文化风格。 “好奇嘛?” 她默不作声,但是想到有些不礼貌,还是回应了一句,“不好奇。” 虽然北宫翾从未限制过她得自由。 但一时没了方向。 .......m.DxsZXeDu.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