珠般珍贵,“可是……我没有脸站在你面前。” 双手再度捂脸,她羞愧难当。 喃喃低泣:“……我没有脸。” 这宽厚温热的背,多想义无反顾贴上去,哪怕汲取一秒钟来自他的温暖。 可是不行,自私执拗的她,已经不配拥有这份暖,她只配孤独行走在雨里,朝着茫茫前路走去。 哭声如泣如诉,揪人肺腑。 大掌扳开她遮住脸的双手,力道轻柔,没了刚才的强横,那些愤怒,更是消失无踪。 许愿不由抬起泪眼,却触到一双柔情万分的眼。 下一秒,他低头,温热的唇落下,她终于沦陷在他久违的气息里,微微仰起楚楚的脸,温顺迎接这份许久不曾得到的宠爱。 四片唇一旦连成一体,便再也分不开,滔天渴望支配着本能,同时泯灭一切残存的理智。 像火星坠落荒原,转眼间便一发不可收拾。 许愿很久没有尝过这样凶悍热烈的吻了,她拼命仰着脸迎合,有一种会被吸干殆尽的错觉,她几近窒息,需要氧气,揽着她的男人却咄咄逼人,甚至不容许她分心呼吸一口氧气。 她踮起脚尖,在意乱情迷中,被林季延逼到了墙角。 心跳奇快,她手脚绵软,被他全权掌控局面。 干渴是一种疯病,男人一路向下,不管不顾地向那片白皙处索取,想要化身为狂野的狼,咬断她脆弱的脖颈,用她的血,一解干渴。 一阵响铃声却在此时煞风景地响起。 是许愿的手机。 两人停下,唇虽然分开,呼吸和视线却仍旧紧紧缠绕在一起,胸口微微起伏,心脏慰贴在一起,节奏渐渐合拍。 但一通电话,又如泼面而来的冷水,不仅浇灭了两人眼里的火,无形中也将他们的距离拉远。 林季延灼灼逼视她:“是谁?这么晚还找你?” 铃声又把许愿拉回冰冷现实,她再一次被道德鞭打得体无完肤,因一个吻而泛起的红晕,又迅速退了下去。 她咬唇,垂眸不敢再看他。 林季延却不许她逃避,捏着她的下巴,迫她仰面与他对视。 “哑巴了吗?说说看,是谁?” 他语调戏谑,是故意要她难堪,许愿动了动唇,他又面沉如水,捏着她下巴的手毫不怜香惜玉地紧了紧。 “你最好别当着我的面,说他的名字。” 深陷嫉妒的他面目陌生,从拧紧的眉心到狠厉的眼睛,哪有平日半分儒雅绅士范,许愿甚至开始担心,若是再惹他不高兴,他会毫不犹豫地掐住她脖子。 她最终什么都没有说,只是黯然沉默,眼里隐隐在求饶。 那边一直唱个不停的手机也终于安静了,林季延虽余怒未消,到底松开了手。 她皮肤细腻,下巴上赫然一个掐痕。 他少有出手伤她的时候,今晚却破了例,林季延心生悔意,但眼下,对顽固不化的她也没办法,只能眼不见为净地转身,对着落地窗生闷气。 一个脸红心跳的吻过后,两人之间再度陷入僵局。 知道他不好受,许愿心里同样发堵,堵得难受胸闷,像病入膏肓的人,只有他能救。 他不伸手,她便前路灰暗,和行尸走肉没有分别。 “我……”她手指头绞紧,艰涩张口,“我有话跟你说。” 背对她的男人不说话,却也没有阻止她说下去。m.dxSzXEDu.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