搜索着有关于这个名字的事情,庆州市市局确实有过这么一个人,但是很多年前因为一场大病突然就去世了,而这个人在市局里留下的痕迹并不多。 许为溪既然这么问,说明这个人必定和前面说的几位有所关联。梁亭松索性大胆地进行了猜想:“任老?” “没错。”许为溪将茶杯放下,“动荡结束后,我爷爷想重新查案,但又不想惹人注意,所以改名换姓用了这么个身份,老姜那时候已经回国当了市局的顾问,有了这方帮助,爷爷再次加入庆州市局重新设立了专案组。” “在这将近二十多年的调查里,我爷爷奔波在每个出现中等规模或者大规模失踪、拐卖案件的地方,企图找到这些失踪拐卖案中的相关点。但是这条线太长太隐秘了,除了都是女子小孩以外,几乎没有什么共通的地方,期间也有突然回来的女子,但也是神志不清,什么都不记得了。” 梁亭松看着那张照片,许为溪的手指已经移动到了任守桢那边,“我爷爷有两个儿子,这个是我的父亲,任守桢。” “亲生父亲?”梁亭松挑了挑眉看着许为溪。 “别这么看我。”许为溪对上人的目光,而后又落回了照片上,“我自出生后就没见过他了,姓也是跟母亲姓,知道有这么一个人也是因为看到了这张照片,不然我妈能瞒我一辈子也说不定。” “而专案组的第三任组长……”许为溪顿了顿,收回了手,抱着双臂看着梁亭松,“是梁叔叔。” 梁亭松没有作出回应,许为溪停了几秒便继续说了。 “在查案的过程中,爷爷已经根据收集来的线索,顺藤摸瓜找到了大概的方向,可是这点刚发现的苗头,在短时间内就消失的一干二净了。调查行动的隐蔽性做得一直很好,爷爷也不知道是哪里打草惊蛇了,这种结果对于这个专案组来说是很不利的,尤其是爷爷,他直接就被暴露到罪犯的视野中了。所以他开始培养能够接任专案组调查的人,也就是梁叔叔。” “没过几年,我爷爷便去世了,梁叔叔作为他最得力的助手,接下了专案组的重担,而后我父亲也秘密加入了专案组,梁叔叔留在庆州市进行专案的总指挥,而我父亲则深入各个地区进行调查。简单来说,我父亲是梁叔叔的线人。” “再后来……” 再后来的事,就是往梁亭松的痛处上揭了。 “再后来,我父亲死于一场追踪逃犯的车祸中。”梁亭松接着人的话说了下去,“任叔叔也失去了消息。” 这回轮到许为溪沉默了,他知道梁亭松想要说什么,梁入云的死绝对不是简单的车祸那么简单,而自己的父亲任守桢的嫌疑确实是最大的。 但许为溪始终觉得这事另有隐情,加上母亲和外婆对父亲的印象,他相信自己的父亲不会做出那种出卖友人的事。 “许为溪,你查这个案子有多久了?”梁亭松伸手摁住那个窃听器,“还有这个,你是什么时候放进会议室的?” 许为溪能够知道这么多细节,一定是有当年侦查的记录留存下来,或者查了许久。两人之间父辈与祖辈的关系线一条条地被梳理开来,梁亭松想听许为溪讲些实话,为了查案才主动接近他之类的,甚至如果他是许为溪,他也会想尽办法去调查。 许为溪深呼吸了一口气,又端起茶杯喝了两口,“大部分的案件细节,都是我前几年去德国留学,住在奶奶那里的时候,翻查老文件知道的。至于窃听器……我能说我是丢在那了嘛?” “说实话。” 许为溪苦笑了下,“梁亭松,我确实一开始是想着通过接近你,去调查关于九三案更多的信息,所以才利用这个窃听器,在不能参与调查的情况下,也能知晓案件的进展,制造跟你接触交流的机会。” 许为溪的回答是他意料之中的,梁亭松不是什么年轻冲M.DXSzxeDU.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