伸出,左三圈右三圈地舔舐起我的乳尖。光是这样我便被摆弄到春潮奔涌,今天的我似乎格外高涨。她在我胸前玩弄一阵便直奔阵中,雪华的手正骚弄着我的阴阜,没了浓密耻毛的阻拦,她也能顺畅地用指尖挠动我的阴核。雪华将那绯色的凸起来回拨动,我的大腿便不住地抖动着,渴望被爱抚的阴道也一汩汩流出蜜液。 “雪华,我好痒……” 雪华正用指节顶弄着我酥麻的阴唇,沾满爱液的嫩肉上传来了淫靡的水声。可又痒又燥的却是我的阴道,充血的穴口似乎涨得很大,已经痉挛的甬道焦急地盼望着雪华的进入。 “自然会痒,因为我给你下了淫药啊。” 雪华说完后就把手指插入我口中,满嘴唾液的我将那纤长的指节含了一会,其后她就抽出手指向下探到我的穴口边,推开收缩起来的软肉、毫无顾忌地直直顶到了我的宫口前。 “哈啊、哈啊……” 我叫了出来,被粗暴插入的我却没有一丝痛苦。我的肉壁将雪华的手指紧紧包住,被吸附着的她的手指前后抽动起来。尽管我正处于麻痹中的阴道失去了一部分知觉,但我仍能感觉到雪华平整的指甲在我不光滑的内壁中来回剐蹭。 “阿照,我要再放一根进去了。” 没待我点头,雪华就将稍短一些的手指挤入了小穴。雪华两指并拢,竭尽全力地在壁内磨蹭着。我被抽插到头昏眼花,眼前的黑暗似乎更为浓烈,只是我的身心都无比欢愉,火热的下体更是连连高潮。 不知过了多久,雪华的手指终于从小穴退出。她在托起我的屁股后又坐到了我的小腹上,雪华的阴部已湿成一片,她的阴蒂蹭上了我的阴核、穴口也与我的阴道口互相吸附着。雪华猛烈摇动起来,我的阴唇在她的私处间贪婪游走,小穴乘势吮吸起雪华的淫液。 “嗯……雪华,再快一点,快……” 我的语调含糊又淫乱,我微微抬起上身,手臂向后伸长抱住雪华的屁股。我们二人紧紧相连,她不停抖动臀部,我也配合地扭动起双腿、想将雪华的阴唇夹得更紧些。 “阿照,阿照……答应我,不要上战场了,好吗?” 她在高潮时仍在规劝我,我不愿在此时记起沙场琐事,而我当然也无法回应她的请求。 我在料厅中睡着了。这次醒来时雪华又不在我身边。屋中交媾过的痕迹已被清理干净,我的束胸和衣服都被套好,淫药的药效似乎也褪去了,唯一能证明我曾与她在此交合过的证据仅有我昏昏沉沉的脑袋。 我的眼睛没有看到,但我的脑海决计不会忘却。 我推门而出,此时装潢精致的料厅内只剩下负责洒扫的侍者。大野勘兵卫他们也先行离开了吗?孤身走到街上的我手足无措,我的视线越过花街两旁低矮的屋檐,落在了远处六角堂的佛塔上。午后的斜阳打在佛塔的宝珠上,直插入云的塔尖正泛着金光,那夺目光彩让从未信过三宝的我也不由献上虔诚目光。 雪华,这次你又要离我而去吗?若是神佛能使雪华在我身边永驻,即便要我奉出心头之肉也无妨。可我曾一次又一次地嘲笑过虚无缥缈的信仰,又不断与协助过武士的寺家为敌,无数僧兵死在了我的刀下,在佛陀眼中我怕是与那般若恶鬼没什么两样。 我跑遍了热闹的柳町,只是哪里都寻不到雪华的踪迹。热汗淋漓的我颓丧地倚靠在花街的窄巷旁,游女们依然操着上方言语在街边揽客,也有那么几个朱唇粉面的伎倌从我身边走过,不时还能看到流连忘返的武士和衣着朴素的行商。 “这位武士大人,您是在找些什么吗?” 声音是自身后传来m.DxsZXEdU.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