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在关键时候总会掉链子。 至于卍男孩卍,他是四人里面的大哥角色,认真努力上进,没有什么特别突出的缺点,硬要说的话,就是太卍了一点。 幸好我本体不在这边,不然这画面太过温馨了,我大概会过敏打喷嚏。 就当我在想,这温馨到有点无聊的明晰梦到底要持续到什么时候时,忽然,一切又暂停了。 但不是整个梦境暂停,而是包含『我』在内的五个人都暂停了,从窗外看去,一排排彩色的纸风车还正在转着。 似曾相似的气氛,让我有种很不妙的感觉。 眼前,四名孩童的眼睛渐渐充血、染成猩红。 同样的变化,似乎也发生在『我』身上,『我』所望着的纯白色世界,由浅到深慢慢被染成深红色。 这下我真的觉得很不妙了。 喂喂喂!我不想看了我不想看了!转台!我要转台!我这样在『我』的身体中拼命喊着,可没有人理我,只剩沉默覆盖空间。 我不能操纵『我』,也没有什么紧急机体脱离按钮,甚至连眨眼都不能,视角被彻底固定,像是眼皮被上拉钉住,逃无可逃。 五人终于开始动作,没有说话,因为个体的个性都已经被抹消了。 他们手上那些花绳的材料都是邻近村庄不要的编织废弃物,有粗有细,通通都放置在房间的角落。 他们站起来,移至房间角落蹲下,快速筛选出可以用的绳子,不够长的便将之与其他的打结延长,做这些时,他们动作近乎无限地趋近一致,像是一部五人一体的复杂机械。 完成他们要的道具后,他们排列整齐地移动至育儿院的大厅,将自己手上的绳子套在大厅中央情爱女神石像的脖子上(有点像驭马用的套绳),不是为了褻瀆这种无聊的事,只是因为这是整个育儿院,他们能将绳子掛上的最高地方。 即便被如此做,女神像还是温柔地张开双手,表情慈祥。 但我猜她一定觉得很奇怪,身体怎么突然越来越重了。 没办法,她身体的四个方位,东北、东南、西北、西南,现在各自掛着一个将自己上吊的小孩。 他们的身体本能地在挣扎,小小的脚在空中乱踢,『我』静静看着这一切,我不知道『我』现在是什么表情,但我猜想应该是面无表情吧。 ?女孩?还是一如往常在关键总会掉链子,当其他人都不在动弹时,只有她一个人还在挣扎,展现惊人的求生意志,或许是因为她体重实在太轻了。 哎呀,真是个需要照顾的孩子呢。『我』似乎是这样想的,『我』走了过去,温柔地抓着女孩挣扎的双脚向下拉。 很快,?女孩?就不再挣扎了,虽然她又尿裤子,甚至喷溅到『我』身上,但『我』一点都不觉得骯脏,纯洁跟骯脏什么的,现在的『我』不会有这种价值判断。 完成作业后,『我』抬起头,四具孩童的死尸掛在女神像上,小脚随着窗外吹来的舒爽凉风微微晃动。 一滴眼泪从眼角滑落脸庞,这让『我』很不解,『我』不懂为何『我』会流下眼泪,这有什么好悲伤的?他们是『我』,我也是『我』。 人们在亲近的人比自己先死时会悲伤,可『我们』并没有先死后死的概念。 『我』只是思考着,只需要思考着…… ……该轮到『我』了,现在,『我』该如何去死呢? ------------- 哇哩昨天按到草稿没按到公开不好意思M.DxsZXeDu.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