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学,你真的不进去吗?」见我许久未有动作、回应,顾屿暘便又慎重的问了我一次,「如果不打算进去,那你可不可以让开?我要进去上课,我不像你每天这么有间情逸致,爱上不上课的,有够浪费人生。」 搞笑的是,他似乎与我相反,特别不尊重我。 虽然我和他见面次数不过几次,几次还都没说上半句话,不过,我却能清楚地感受到,他并不喜欢我这件事。 我不知道理由,也没打算问,甚至觉得无所谓。 只是我没事先预料到的是,他对我说话会如此尖酸刻薄,眼神这么犀利不屑。 有够无辜。 没好气睨他眼,我睨见他正用鄙夷目光瞧向我,于是,我也不忍了,开门见山:「不好意思,我不像某人,把时间都花费在不该属于自己的人身上。我虽没有你这么能干聪明,没你如此优秀,但起码我懂尊重他人,不会在不了解对方的情况下,给予任何定义及评价。」 说完,我移步离开门前,让出位置给他进门,避免他等等又要说我挡他路。 遇到这种奇葩人士,唯有杜绝多馀交谈,才能确保自身安全。 可惜的是,聆见我如此一说,顾屿暘并未出声答覆,且未挪近门前进门,反是出乎意料外,往我身侧一处走了过来。 我匪夷所思,登时没法釐清他用意为何,只能眼乾乾看他靠近自己。 「看不出来,你也会反驳人。」顾屿暘挑挑眉,颇有兴致的凝视我,「我以为你就是隻死鱼,出乎意料呢。不过,你的称讚我还是收下了,但是,你需要赔我精神损失费。」 语尾落幕前秒,他单手攥住我手,我回避不及,只能任他动作。 我纳闷不已,没有答覆。 当下,我并不明白他在说什么,于是,自我解读成他在发神经。 「」 我先看看自己被攥着的手腕,后再儘量抬高头看他,抬到头颈都发酸,才勉强看清他的脸。 结果我发现,他居然在笑,笑到左眼下泪痣都往上飘去,去到近眼角旁地带。 「你什么意思?」脖子酸到爆,我相信我这会的表情,肯定狰狞,「笑人就算了,叫人死鱼也算了,精神赔偿费又是怎么回事?」 其馀可理解,但最后这点我真不懂。 「喔,因为我不喜欢有人,在我面前提到我跟某男的事。所以现在你提了,就应该要赔偿我精神损失费,这样不过分吧?」 他眉开眼笑,说的头头是道,一副游刃有馀模样,不知哪来的自信。 不过,他本人可能不晓得,这话入到我耳里,更像是在胡说八道、颠倒是非。 莫名其妙。 而且又不是只有我说,其他人也有说,为什么不去叫他们赔偿? 这傢伙估计八成是看我好欺负,才刻意这样刁难我吧?我边想,边气得牙痒。 烦闷油然而生,我焦躁的大力摆盪起手,设法甩开他手。 「嗯?你可别想肇事逃逸。」 谁料下秒,他居然握我握得更紧,紧M.dxsZXeDu.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