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 “你之前喝的水是不老泉。”弗伦泽最后告诉她,“对于人类来说,饮用不老泉是可以长生不老的,但这条规则不适用于巫师和魔法生物,最多只能做到美容养颜、延年益寿,对于你来说,饮用不老泉水可以延缓诅咒发挥的时间,但一次不能喝太多。” “喝太多会怎么样?”维尔薇特问了一句。 “会痛经。”弗伦泽一本正经,“饮用太多冷水会痛经。” 维尔薇特花了一天时间倒好时差,戒掉了提药,顺便为接下来的霍格莫德日做准备,她迫不及待地想要见到贝拉特里克斯,她给莱斯特兰奇夫人寄了许多封信,在最近的一封信中,她约贝拉特里克斯在猪头酒吧见面,她思念着她,她的夫人,她的,贝拉特里克斯。 纯血与混血,夫人与小姐,食死徒与无辜者,贝拉特里克斯与维尔薇特,那一夜她们完全拥有了彼此,她们之间的情感是复杂而无逻辑的,不能简单地解释为爱或性——比爱更复杂,又比性更单纯。 维尔薇特需要替埃琳娜打掩护,埃文最近正和拉文克劳一个名叫伊泽贝尔·麦克道格的纯血女巫约会,埃琳娜和诺特必须小心地避开埃文的行程——所以他们悄悄回到了学校,反正霍格莫德对他们来说也不是什么新鲜的地方。 维尔薇特戴好兜帽,遮住了大半张脸,走进了猪头酒吧的大门,味道不太好闻,有一股羊的气味,维尔薇特试图屏住呼吸,但是失败了,积年的肮腥已经浸透了这个地方。 “应该有人在二楼等我。”维尔薇特压低了声音,“是不是有一个漂亮的女人,正在等着C.C。” C.C,克里奥佩特拉·西泽瑞昂,是维尔薇特在通信中使用的名字。 “上楼,左数第叁间。”老板是个高瘦的白胡子老头,维尔薇特总觉得在哪里见过他,“霍格沃茨的学生?”老板狐疑地问。 “与你无关。”维尔薇特拉低了兜帽,飞快上楼,将那些探究的眼神甩在身后。 “贝拉。”她解开兜帽后做的第一件事就是吻她,直到贝拉特里克斯将她压在床上,“不是在这里。”维尔薇特吻了吻贝拉特里克斯的手指,“这里的环境太差了。” “我有一瞬间以为你不会来了。”维尔薇特靠在贝拉特里克斯怀中,汲取着女人身上的火热。 “为什么?”莱斯特兰奇夫人的声音磁性得要命。 “你从来不回复我的信件。”她说,“假如你不来见我,我也不会失望。” “我就在这儿。”贝拉特里克斯好整以暇,“想让我用一些有趣的咒语证明我的存在吗?” “比如钻心剜骨?”维尔薇特轻笑,“会吓坏那些好学生的。” “你是我的好学生吗?”贝拉特里克斯问道。 “是的。”她扬起脸,唇与唇间的距离不超过叁公分,“只为了你,贝拉特里克斯。” My?Dark?Lady.m.DXsZXeDu.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