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叫着自己的名字:“段…段然……”尾音却不自觉地弯了调子,晃晃悠悠地去挠他的心神。 “我在……”段然一手扶着她的腰,一手托住软绵绵的臀肉,和她一起有规律的上下颠簸着,“姐姐…我在呢……” 段然失神地看着自己身上摇摇晃晃地楚宁,朱唇微张,好听的呻吟从她口中泄出,眼角泛着泪花,像随时会碎掉的瓷娃娃,却又目露狡黠地看着他。 楚宁伸手拧住段然胸前的红点,在两指间揉搓,他反应很大,弓着身子发出像小兽一般的呜咽,段然忍不住寻找慰藉,然后就找到了那张柔软多汁的唇。 湿滑的舌面相互厮磨,舌肉摩擦,舌头顶着舌底勾弄,舔舐着上颚,将又湿又滑的口腔黏膜来回打圈挤压。 他们愈加合拍,接吻刺激得性器更加敏感,坚硬的棱边刮蹭着肉壁上的每一处凸起,褶皱被拉扯又在下一次顶入时被送回原位。 黏腻的腿心之间变得更加湿润,伞头顶着最深处的花心,那处被戳得直发麻,耻骨紧紧地贴合在一起,看起来是如此的亲密无间。 “唔…呜嗯…”脖子兀的被她掐住半边,手心在收紧的同时小穴也在收缩,窒息感和下腹的酥麻一同袭来,层层褶皱中仿佛有无数张小嘴在吮吸铃口,段然阀门一开,重重地挺腰捣干数下,带着楚宁一同攀上了云巅。 她在他身上颤抖,头后仰着,雪颈是他留下的痕迹,洒在楚宁身上的光让段然发觉她就像一樽完美的雕塑,蒙着轻纱,还未揭开,她坚强也怯懦,美丽却易碎,想将她呵护却又被刺扎痛,迷人亦危险。 他很喜欢她,是欣赏、是被吸引,不算是爱,还没有那么纯粹,除此之外还有对她的贪婪,以及占有的欲望,享受满足之后无尽的快感。 “姐姐现在开心了吗?”清理干净后他们躺在床上,段然从后面抱住楚宁,环着她的腰。 少年将下巴抵在她的头顶,楚宁将手贴在他的手臂上,低头道:“开心…了…” “开心就好,那下次不要喝那么多酒然后哭那么伤心了,至少要等我在的时候再哭,还有还有……” “啰嗦。” 楚宁闭上眼装睡,段然身体很热,他贴着她,让她也跟着暖起来,段然听见楚宁这般回答又开始作弄她,鼻尖在后颈处蹭弄。 她怕痒,想避开却又被他紧紧搂着,乱蹬的脚也在被窝里被他一把抓住:“我没在跟姐姐开玩笑,我认真的,下次不准在一个人的时候喝那么多酒。” “我知道了。”她翻过身去面向他,看到他眼里的真诚和严肃,笑出声来,瞥到他精致的锁骨上残留着被她啃咬过的痕迹,忍不住伸手去摸。 随着她的抚摸,段然呼吸渐沉,在摸到锁骨末端时,他一把抓着她的手,将楚宁带到怀里,忍耐的吻落在额头,被拥在怀里的楚宁只听见他微抖的声音:“睡觉!” 这一晚楚宁躺在橘子海里,睡得香甜。 房间灯关上时楼下的树影中一辆黑色汽车随之驶离小区,驾驶位上的人看不清表情,路边垃圾桶置烟的地方堆着不少烟蒂,似乎说明他在楼下站的时间不是一时半会。 “老板,东西都准备好了。” 男人一边接电话一边将车窗摇下,夜风的冰冷也吹不散他的执念,镜片下的长眸沉了沉,看到空空如也的烟盒,长叹一口气后开口说道:“我知道了。” 他不该来的,可却实在想她。 脑海中浮现出楚宁进门的身影和刚刚卧室暗下的灯,她进楼时似乎喝了酒,手里提着的应该也是酒,走得摇摇晃晃,林锡槐想下去扶住她,却看到了出现在楚宁身后的段然。 拉开车门的手骤然停住,她背对他,正流向远方更温暖的洋流里,他这片干涸的水域却被嫉妒的洪水冲刷着淹没。 也好。 这样也好。M.DxSzxEDu.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