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腻,他的指尖在红红的乳晕边缘打转,画出了一道明确的边际线。 肉棒硬得直直挺立,拓跋绪好不容易才将它又埋进双乳间,忙又掐着两个乳尖向里压住昂扬,靠拉扯勉强模拟撸动的感觉,心想要是赫连晞能给他吸出来就好了。 那物的气味愈发冲了,赫连晞见敌不过拓跋绪的压制,仍然掐着他的大腿肉,口鼻则作恶心状回避,她可不想被喷一脸。 拓跋绪出了很多汗,脱下粘连在身上里衣,露出了带有几条伤疤的胸膛。草原民族,以强者为尊,他们拓跋氏虽统一了鲜卑各部,却也没在服众一事上少花功夫。这些伤疤既见证了少年拓跋绪的成长,也见证了拓跋氏由兴起到强盛的过程,是强者的象征,更是荣耀的图腾。 “看着我。”脱去所有的束缚,拓跋绪精壮的身材显露无疑,北地寒冷,紧裹在厚衣下面的肌肤比面上白了几个度,在狰狞的伤疤衬托下,显得健硕不足,而英伟有余。 赫连晞根本不理他,耸动肩膀撑住后仰,虽一言不发,也没甘心服软。 “看好。”拓跋绪继续挤压着赫连晞的胸乳,将肉棒抬到最高,待到射意袭来便板正她的脸,一股脑全喷到她的胸上、脸上。 北人爱食肉,这精水的味道也比杂食的南人要重不少。空气中浊液的气味弥散开来,赫连晞嫌弃地擦了擦脸上的液体,腥味直冲鼻腔,熏得她几乎要晕过去。 “咳咳,你,你真恶心,咳……”赫连晞骂骂咧咧地用被单清理身上的白浊,侧着身子呛声道。 “世间男子皆如此,怎么你以为,你的父亲,你的兄长,就不会如此待女子吗?”闻到赫连晞身上满是自己的味道,拓跋绪兴奋地起身看她,只见女子的花穴湿得一塌糊涂,淫水与精水糊住了整个花唇与入口;胸脯红白相间,都是他搓出的印子。 “说什么呢!父皇,王兄,他们…他们不会的!”赫连晞面上一热,别开眼强辩道。 拓跋绪讥笑一声,拉着她的一条腿,翻开花唇道:“不会什么不会?汉人都说,阴阳交合乃天地之道,这花壶吸足了孤的精水,想来也不是什么坏事。” “这里面,可是孕育子嗣的宝地,赫连晞你说,孤的孩子,是不是过几个月就会从这里面爬出来了?”拓跋绪按住花蒂,又探到花径的入口处。 “你休想!”赫连晞愤恨地合上腿,夹住了拓跋绪的手,心想教她给拓跋绪生孩子,还不若死了! “孤说偏要呢?”拓跋绪重重拍了下赫连晞的屁股,示意她打开双腿容纳他。 “你后宫有那么多女子,什么昭仪、夫人的,都盼着生下子嗣,为什么非得是我?”赫连晞蜷起身子,用手扒拉着被褥想要翻下床去。 拓跋绪拉住了她的腿,身体贴在她背上,“都盼着生吗?” 贺赖昭仪恐怕就不是这么盼望的,拓跋绪想起那个还带着血的婴孩,他名义上的长子。若按祖制立嫡立长,就必须处理掉孩子的生母贺赖氏,他真是这么希望的吗? 拓跋绪摇了摇头,不再去想那些有的没的,亲了亲赫连晞的蝴蝶骨,把话题又转了回来,“那你也是孤亲封的夫人,怎么就不能生?” “放开我,你放开我!”赫连晞激烈地挣扎了起来。 “看来你还有的是力气,那我们继续玩吧。”拓跋绪搂住了赫连晞的腰,将她整个人抱回了褥子上。M.dXSzXedu.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