驾驶座被放下。 车厢半明半寐,晚灯被高架桥遮去大半光线,只副驾一片橙明。 姑娘骑在男人身上,没蹭几下,便是湿溜溜和硬邦邦。 闷热的空气,急促的呼吸,声声交互。在耳畔放大,在腿间加湿。 熊煦的衬衫被鹿妍用力扯了好几回只崩开了一颗扣子,她蹙着秀眉气得在他胯间大动好几回,差点滑进去。 她的翘臀和私处在他jb上蹭来蹭去,不断摩擦,两人下头的火反了物理,燃烧出一滩源源不断黏黏哒哒的水。 熊煦的呼吸在情欲催打下加了速,手掌着她的纤腰急躁抚动。 鹿妍全神贯注在衬衫上,使劲扯终于扯了两颗,完美的胸肌露了半片,她埋头啃了口豆豆,任它在挑逗中挺起,另一边她也不管了,只继续扯衬衫。 熊煦摸了摸,一手的水,他叹气,“宝贝,确定要用这种方式脱衬衫吗?” “君子一言驷马难追。”她下不来台,怎么办!又急又要面。 “是不是只要扯开就行,不管谁扯的?” “嗯?”鹿妍还没反应过来,美目下一秒被他的动作吓的放大了一倍。 熊煦腮一咬,衬衫被他两手用力爆开,扣子啪啪地在车厢飞弹开来。整片胸瞬间裸在了她眼下。她向后缩了缩,还来不及被帅到便被他搂在怀里舌吻了一通。 他咬着她的唇,手穿进裙子探入幽深的濡湿,“这裙子贵吗?” 她勾住他脖子忙摇头,撒娇道:“很贵!全欧洲只有一条我的尺码,好难买的。” “那算了,这么好看下次再穿给我看。” 鹿妍同他颠倒了身子,他喜欢在上面,主宰她的身体,而她在此事上向来喜欢被动配合,毕竟体力确实有限。 他摸到钱包,又停住,反手去拉储物格,鹿妍问,“钱包里那个呢?” 她是下意识问的,没能控制好口气,幸好呼吸亢奋,缓和了音调。 他扭头冲她坏笑地提醒道:“上次楼道里用掉了,忘了吗?” 鹿妍心里松了口气,脚尖点点他的jb,催促道:“好了没啊。” 他在角落里摸出来半盒,纸盒口子是撕开的。鹿妍看见了,撇过头去闭上眼睛,告诉自己,你别乱想。 熊煦撕开套子,抓起她的手,“宝贝,帮我戴。” 她揉着他的乳头,诱惑说:“别戴了呗,我这几天安全期。” 熊煦自然还是戴了。 鹿妍总想他别戴,其实有很多避孕方法,她不喜欢有套,总觉得有隔膜,可他一直把这层半透明的、油滑的凹糟置于他们交合处,就像他们本身的关系,让人烦躁,还逼她不得不接受。 这是规则。炮友不是情侣,套从某种意义上来说能规避大部分责任。 鹿妍给他戴了,不解气捏了捏他的龟头。 熊煦见她调皮也配合着同她逗,撩她但不进去,就在门口蹭蹭,搞得她呻吟娇促起来。 “啊......”鹿妍空虚了很久,从酒店那几天就开始,所以根本禁不住他明明穿戴整齐可以华丽入场,却在门口使花花肠肠探她底线。她胡乱在他肩上乱抓,他喘息与笑意交替,迷乱又理智地看她失控的渴求。 她含住他的唇同他交战,趁他手松一把握住,急切地往下面送。 车内空间不大,按照熊煦的经验,他是不喜欢车里的,几次都m.dxSzXEdU.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