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想要我介意吗?”语气冷的不似询问,更像是看破的质问。 问题还是抛到了鹿妍那处。 她的心思堪称剖膛破肚。 所有的弯弯绕绕在兜兜转转中最终皆一丝不遮地展露了给他,他却仍在反问。 她的情绪火苗就着欲火原地蹿高,将手心的黏硬用力一捏,一个扭身,从边缘人缝穿到了舞池中央。 她气头上,不理智,甚至开始胡闹起大学才使的幼稚把戏。 在几个男人惊艳流连的目光下,她轻扯了一下前胸的布料露出深沟,收获惊呼后又假装矜持地兜兜好,胯一外展,素手攀上生人的肩借力肆意热动起来。 没有酒精,翻涌人浪与迷离灯光同样能让人恍惚。 她猛地想起大学她脾气真挺差。 年轻人谈恋爱就是天崩地裂,她和张意致过了蜜里调油的热恋期,后面真的是靠一场架一场炮走到的毕业前夕。 那时候她一不爽就蹦迪,也是这样,搞些幼稚的把戏再在蹦到一半时被他扛走,想来傻是真傻,但刺激也是真刺激。 她同人群舞成不分你我的一团,不知怎么,许是动静太大,他们渐渐外散,将她围成一个圈,众人面目模糊地,或轻蔑或好奇地冲她吹口哨。 熊煦站在外围张望,惊呼和起哄声在内圈炸起,一波一波,他下意识地拨开人群,一眼便望见中心的鹿妍,巧了,一金链男正欲往她衣内塞现金。 纤腰在斑斓镭射灯下化身水蛇,波浪般舞动,他无奈咬牙,掰开前面人的肩,长臂一伸,抢在先接过那把钱,露出大方一笑,左手扬扬,“谢了。” 鹿妍带着点愤怒跳的,却被他一把架了出来,人群还给让出了一条宽缝。 落到平地,她下意识地拉了胸口,熊煦翻了个白眼,“结松掉了,”抄着手瞥了眼钱,200块。 鹿妍左侧吊带的结松开,黑色蕾丝边缘一圈明晃地显露,她没好气地拉了拉,见他毫不在意,一股绝望从心底升起,“熊煦,你真的是不介意啊。” 公众场合几乎袒胸露乳不介意,和现任刚睡过也不介意。 她妄图把自己嵌进他的心里,却发现,他那颗心是石头做的,刀枪不入。 她深深怒瞪了他一眼,一甩身就往卡座走。 一哭二闹三上吊,二十八了也没变。 她决定今晚就打飞的走。 可才走到半程,一件白衬衫兜头罩下,身后半裸的男人将她向旋转楼梯处推,“快走,靠,来了。” * 保全的眼睛比追光灯还厉害,无处不在,卡座半俯视舞池,老丁们尚在鹿妍艳舞的震惊里,没一会就见两人衣衫不整地出现了。 熊煦半抱着鹿妍扔在沙发,见她欲抬头又按了下脑袋,一把捞起角落的毛衣瞬间穿好,身后拿着电棍的彪形大M.DXSzxEdU.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