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早晨,江砚被手机铃声吵醒,他低头瞥了眼仍在熟睡的女人,将手机拿到远处眯起眼睛看了眼来电显示。 他微微地起身,将黎冉从怀里轻柔地放回床上,披了件睡袍下了床走到阳台上。 “牧总,看来您动作很快啊。”江砚清了清嗓子,放低了声调。 “那人招供了,有精神疾病,老婆跟人跑了也属实,不过最主要的是背后有人指使他这么做。” 江砚眸子里划过一丝狠戾,“谁?!” “庆远集团,魏谷新。” 闻言,江砚握住手机的手指用力收紧,指肚发白。 淮西那块地皮是块大肥肉,很多人虎视眈眈,否则牧朝也不会惦记着。 这块地如果建成楼盘可以赚的盆满钵满,他在这个项目上费了很多心血,最后和周杨合作,他拿大头,周杨拿小头这才赢标。 魏谷新是庆远集团的总裁,当时竞标过程中,庆远集团的资金流仅仅晚了一天,项目就被他们拿下了。 昨天土地的审批流程突然出了些麻烦,其中也有魏谷新的插手。 “你们前天刚到海城就应该被他盯上了。”牧朝接着道:“不过这个项目转给我,也给你省不少麻烦。” 江砚脸色有些阴沉,他只得客气的笑了两声,“牧总,出租车司机处理掉,最少也得进去几年,魏谷新我自有主意。” 江砚挂了电话,回头看了眼卧室内正睡的香甜的黎冉,深吐了一口气。 魏谷新想要报复可以有百种办法,但唯独,不该把主意打到黎冉身上。 * “黎冉,别睡了,我们下午的飞机。”江砚推了推黎冉的肩膀,从昨天凌晨黎冉一觉睡到第二天早上十一点左右。 她揉了揉惺忪的双眼,睁眼便是江砚近在咫尺的俊脸,凌晨的画面一点一点浮现在脑海,她敛下眼皮遮起眸底的不自然。 黎冉伸展了下四肢,肌肉放松的酥麻感令神智清醒些,声线散漫到:“几点了?” “十一点了,快起,不然赶不上飞机了。”江砚猛然掀起被子,白皙的酮体一下子暴露在空气中,身上布满了暧昧的红色痕迹,江砚眼神幽暗,目光逐渐灼热起来,胯间疲软的肉棒又硬挺了几分。 一股凉意袭来,黎冉一下子恼了,“干什么有病啊!要不是你折腾太晚我能这么困吗?” 她双手扯着被子盖住自己的身体,江砚笑的散漫不羁,看吧,像幼虎一样只会吼叫挠人来展示自己凶猛的才是黎冉。 “怪我吗?是谁抱着我胳膊非要做的。”江砚眸底含笑。 那些惊悚的画面似乎已经在黎冉脑海里消失不见,她表情淡然,张口问道:“那个司机,你怎么处理的。” “这人有反社会人格,送局子里蹲几年,以后晚上的时候别自己坐车,我不是说了去接你吗?” 黎冉眼神瞥向别处,掩起一丝情绪,“我还不是” 她话语一滞,气势仍旧凌人,“你过来那么远,我凭什么等你一小时啊!我又不是小孩,打个车而已,谁会知道碰上变态。” * 两人下午四点多到的京城,黎冉手边放着两个箱子等着江砚去开车。 这一场景和两个月前似曾相识,她一时有些感概,怎么她和江砚之间就变成了这么复杂的关系。 一辆劳斯莱斯古思特极速行驶过来,一个急刹车稳稳停在她旁边。 带起的风吹起她额间的碎发,江砚下车将行李箱放在后座,刚坐进驾驶位就闻到一股味道,皱起眉来有些嫌弃地看着她手里的东西,“啧,你这吃的什么,弄的一股味。” 他开窗散了散味道,江砚这个人有个毛病,对于车内和床上非常有洁癖。 副驾驶但凡换做是别人,他一定抬脚踹出去。 黎冉插了一个丸子送进嘴里,“关东煮啊,没吃过?” “垃圾食品,少吃,现在带你去吃饭。”江砚发动车子,黎冉拧起眉头,不悦道:“什么垃圾食品!我饿了吃东西不行吗?再说了以前高中下了晚自习我跟觐泽哥经常去校门口的便利店吃。” 握住方向盘的手紧了紧,江砚奚落一声,“在飞机上让你吃不吃,现在饿了吧。” “你丫事真多。” ————————— 因为写肉慢了些,十点左右发,但是进不来,爱发电第一时间已经更了,如果十点前没更新记得去看一下微博或者爱发电,今晚夜猫子们赶得上啦M.dXszXeDu.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