恍惚间耳边仿佛又想起那道沉哑带喘的声音: “…糖糖,我是谁?” 黑暗中,那双凌厉又深刻的眼睛,居高临下的擒住她,眼眸里是浓到化不开的情和欲。 那是周楚臣的声音,周楚臣的眼睛… 她把手伸到身下,下体仍有被巨物撑开的胀痛感,被男人坚硬的耻骨撞了一晚的骨头上仍然残留着细微的痛感。 到底怎么回事? 她把周浩强看错成周楚臣了? 旁边的男人翻了个身,眯着眼睛看到旁边的苏棠抱着脑袋坐在床上,吸了口气,才耐着性子问她:“一大早的你坐着干嘛?” 即便是刻意缓和的态度,周浩强的声音里仍旧透着不耐。 连续两次被周楚臣白嫖,加之昨晚在门外听到苏棠的浪叫,他心中的不满简直憋都憋不住。 苏棠侧过脸,眼睛死死盯在他脸上,似在打量他的神色。 周浩强被她看得一阵心虚,不动声色的咽了咽喉咙,知道这会儿不能被她发现端倪,立刻坐起身将她搂进怀里,小意道:“怎么啦?昨晚弄疼你了?” 被子被他带起,苏棠能看到底下的床单上湿湿粘粘的一片狼藉,尤其是男人干掉的精液,喷了一床。 她心念一动,忽然问:“你这两天怎么没有射进来?” 以周浩强着急要孩子的秉性,他会在最后一刻将精液射到体外,简直匪夷所思。 听到这个问题,周浩强身子一僵,悄悄吸了一口气,脑子一转忽然开口:“老婆,你不懂这是情趣吗?” 情趣? 周浩强干脆明说:“天天一个套路上床,怎么着也会腻,我们换个花样。下回我要是再想抽出来,你就夹着我,让我射在里面,好不好?” 周浩强昨晚回来想了一夜,想破脑袋都想不出办法。 他昨晚给周楚臣的药量加到了两倍,就这样他都能忍着抽出来射,想也知道光是靠药剂显然是不能成事。 可又不可能冲进去不让周楚臣抽出来,刚刚苏棠一提,他脑子里忽然蹿过这个念头。 唯一的希望就只有靠苏棠了。 见苏棠满脸的不可置信,周浩强只能哄道: “老婆,我想过了,怀孕这种事真的是靠概率,保不准哪个姿势就怀上了。我们换个花样,好不好?” 苏棠心里虽然不信,却被周浩强闹得不行,只能口头上含糊应了一声,挣开他的手臂就下了床。 … 她进了浴室洗漱,站在镜子前也能看到自己脖子上一大片被人啃食过的殷红。 呆怔着看着,脑子里浮现昨晚男人狂野又强悍的气势,怎么想都跟周浩强不搭。 可是又怎么可能是别人? 周浩强再怎么不好也没有刻意伤害过她,两人结婚五年,顶多也就是性格不合,有些摩擦。更何况他自尊心那样强的人,怎么可能会让别的男人碰自己的女人? 再说周楚臣是那样心高气傲的一个人。平日里就连对李丽都是冷冷淡淡,更不可能会用那样深情的眼神看她。 苏棠掬了把冷水洗脸,在心里分析了一通,脑子总算是清明了… 周楚臣:请问你哪儿清明了? 苏棠:不要以上帝视角看我好不好? 周楚臣:m.dXSZxEDu.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