隔天,我一如往常到寂寞年华上班,一大早,宇圣就急惊风的衝进店里来,抓着我双手直说:「小生,你最好做好心理准备。」在他讲完这句话,太庆跟海芬就双双提着早餐从外面走进来。 「今天也有爱心早餐喔!」太庆提高手中超丰盛的早餐在我们眼前晃了晃,然后看向宇圣,「宇圣哥你也来啦,幸好早餐买得够多,你也一起吃吧。」 太庆将一盒一盒的美式早餐分给我们,就打算坐在平时的位子也就是我的右边座位,没想到宇圣抢先一步坐下,太庆愣住,宇圣只回说:「坐这里比较舒服。」 于是,太庆从后面休息室搬出圆桌跟椅子,与海芬坐在柜檯旁边的空位。 「啊,有一件事要跟大家说。」太庆站起来,使得海芬羞红脸直打他叫他不要那么夸张。 「啊,小生不要听。」宇圣脸色大变,伸手过来就要捂住我的耳朵。 我往后闪避,对他笑说:「我想听啊。」 拿筷子插德国香肠吃的子新,伸出他的一隻手给我:「需要我助你一臂之力吗?手可以借你握。」 「你们太夸张了。」我拿起热红茶喝,心脏砰砰狂跳。 不知我们三个在演哪齣的太庆,眨眨眼,牵起海芬的手,幸福微笑:「我们在一起了。」 啪啪啪! 子新率先鼓掌,我也紧跟着放下筷子拍手,宇圣则有些不情愿有气无力的敷衍拍几下。 「恭喜你们喔。」子新笑着,眼角馀光瞥了我一下。 「恭喜恭喜。」我附和道。 「恭喜什么?又还没要过农历新年。」宇圣嘟噥。 我以手肘轻轻撞了一下宇圣手臂,他却比我还孩子气的低声说:「我又没说错。」 先不管年长我12岁的宇圣大哥在傲娇个什么劲,我笑着站起身,不好意思的说声要去洗手间一下,然后立刻拔腿跑进一楼浴室。 关上门,站在洗手檯前,看着镜中的自己,我深深叹了口气。 ○ 湿冷冬日,世界变了个样,最近常看见电视新闻报导有不少人得了流感,提醒大家不可小看冬季的威力。前几天才看见小时刻的阿震在咳嗽,一问之下,虽然不是流感,但也是因为突然变季得了令人难受的重感冒。 来到晴天馆一楼,刚好遇见从外面回来的拓海,他的脸跟脖子,明显有被晒红的跡象。 「拓海,你的脸和脖子怎么红红的?」我站在窗外日光稍微没有那么强烈的地方,温暖又不至于太暗看不清楚。 正直好青年拓海老师,推了推因为低头看我这个矮个子导致有点滑落的细框眼镜,露出爽朗度破表的微笑说:「今天上午,我跟学生们去净街,在外面吃完午餐才回来。你呢?刚要出门?」 看见别人推眼镜我也有样学样推了一下眼镜,回:「对,出去走走。」比起净街,我的回答就显得毫无建设性,害我说的有些心虚。 「外面还满冷的,小心别冷到。啊,刚好遇到你,」拓海好心提醒。他从背包里拿出大卖场优惠券给我,「这个优惠券给你,谢谢你之前帮我许多忙,前几天还麻烦你帮我买灯管。」 「不会啦,你别客气。谢谢你喔。」我不好意思傻笑,把优惠券好好的收进包包里。 告别拓海,再一次要打开晴天馆的大门,这次换后方传来一阵声响——海芬从她住的102室走出来,即使面戴口罩,也轻易看得出她人不太舒服。 「海芬,你怎m.DxSzxedU.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