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 两人同时愣住,最后还是席景年先回过神来。 他从白袍的口袋拿出他随身携带的手帕,将脸上和颈部上的漱口水擦乾后,跟余若说了声“抱歉”便又离开了。当他再次回来时,方才沾上漱口水的衬衫已经换成一件新的白色衬衫。 跟余若初次见他时一样,釦子全部都有系上。 终于回过神,热气一下从脚底窜升至大脑,余若整个人宛若熟透的龙虾。 “席医生,我真的非常抱歉……”尖细而破碎的声音从余若口中流出。说完话,余若还坐立难安地抖了抖身子,手指将上衣下襬揉成一团。 “没事。”席景年彷彿没有看见余若的慌乱模样,将治疗椅的高度往下降,自己则是坐上治疗椅前的椅子上看起余若的矫正资料。 余若一下子不知该如何是好,对方都已经说“没事”了她还能怎么办?可连续做了两次这种丢人的事,还都是对眼前的这个男人,就算她脸皮再怎么厚也不可能当作什么事都没有发生啊!可看这位席医生没有任何表示,难道他根本没认出将他扑倒在甜点店的就是她?余若一脸纠结。 要不然她现在直接跑走?这样尷尬什么的就不存在啦!想了想,余若真是觉得机智如她,正想滑下治疗椅来个全速奔跑时,双眼作死地瞥向一旁的席景年,忽然与他来个四目相接,准备动作的手脚立刻停在半空中。 “怎么了?”席景年疑惑地问。 “抽…抽筋。”像是为了证明自己没有说谎,余若再次动了动自己的手脚。 “那我们可以开始了吗?” “可…可以。”余若依言乖乖躺回治疗椅。 助理替余若的胸前围上一块布,席景年戴上硅胶手套,将手术灯的照射范围推至她的鼻子下方。 “嘴巴张大。”她现在这个样子一定很蠢,余若心想。 “上次林医生有没有说今天要做下排牙套?” “有。” “那么他有通知今天要缴钱的事吗?” “……什么?”眨了眨眼,余若有些疑惑。 “看来是没有。”席景年准备的差不多时,再次示意余若张大嘴。 塑胶模子塞进嘴里的那刻余若蹙起眉头,她有点后悔平时没有好好擦护脣膏。嘴唇本就有些乾裂,现在又把嘴撑到最大,原本裂开的伤口又再次受到撕裂的伤害,真该死的疼啊! “那个——”余若艰难地说出两个字,可还没说出完整的句子就被席景年打断。 “不舒服可以提出,其他事情待会儿再说。” “……”好吧,现在说她的嘴唇有点痛,席医生好像也不能怎样。 接下来的过程无非跟上次一样,插上那根抽唾液的管子,强风灌进嘴里,可有唯一一点不同,那就是此刻在帮她做矫正的医生是个帅哥,而不是一个中年大叔。 余若也是个会欣赏俊男美女的正常人,就算方才再怎么尷尬,眼前有个美男,她哪会错过这个养眼的机会?于是她仔细地将席景年的脸看了一遍,从额头到下巴,从双眼到唇瓣,无不一一细瞧,当然,这般“炙热”的视线席景年怎会没有察觉?若是一般人,多少都会感到些许不自在,但席景年岂是寻常人?他直接忽视了女孩闪闪发亮的双眸继续他的工作。 “curelight.”席景年从助理手中接过卤素灯,将它的前端抵上刚黏上矫正器的树脂后随即移开目光,余若看了橘色小圆盘一眼,也跟着闭上眼睛。上次余M.DXsZXeDu.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