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他,她自己呢? 没有外衫的遮掩后,余下的衣裳仿佛成了无用的装饰,虽仍是挂在身上,却贴得紧,将她的身段尽数显了出来。刚刚回来的一路,也不知有没有被人看了去。 想到这,寂行的脸色顿时不大好。 饮花哪知道他在想什么,自己还在那儿乐着,身子一抖一抖的,一个劲儿无意识地往寂行手上蹭。 寂行咬紧了牙。 雨水无根,落到人身上自然是冷的,眼下看来却早已被她的体温焐热了,烫得他想松手。 饮花被寂行的提议可爱到了,觉得他耳根子是不是有些太软了,遇到别人是要吃亏的。不过遇到的是她就没事了,让她占占他的便宜,又能怎么样? 因着他的乖,饮花决定让他先擦洗。 寂行不假思索地回绝:“你容易受凉。” “你也是啊。” 寂行踌躇了下,还是说:“你过几日就要来月信了……” 饮花一愣,她自己都不怎么记日子,寂行却替她记得了。再一想,从前月信前的日子,寂行也爱管着她,不大让她碰生冷的东西。 原是那么早就开始留心了? 饮花笑弯了眼,问:“你是怎么知道的,天天掐着日子给我算呢?” 寂行憋着没接话。 饮花也不难为他,直接做了决断。 “那就一起。” 出来这些天,吃住都在一块儿,夜里一到沐浴时间,寂行就出门,美其名曰散散步去,给她买些好吃的回来,实则就是为了避开某些不大方便他在的场合。 当然,也就寂行自己觉得不方便,饮花就不会。 轮到寂行洗了,饮花哪儿也不去,隔着一道屏风在另一头早早躺下,或是看话本,或是吃他刚买回来的糕点小食,吃到喜欢的了,直接绕过屏风过来喂他一口,也不顾寂行是否赤裸着。 闹到最后,寂行又想另开一间客房算了。 最后算了。 寂行面对饮花时常会有一种无力感,像是现在她一点也不害羞地来脱他的衣服,他抓紧了领口,从开始说不要,而后变成了:“我自己来。” 饮花满意地放开,蹲下去挤了块干净的帕子,起身看到寂行慢吞吞地只脱了一件,不满道:“要不还是我来?” …… 寂行的速度肉眼可见地加快,最终只留了条亵裤在身上,上半身则全然坦诚相见。 饮花不是第一次见,却是第一次这么完整清晰地、没有任何遮掩地看见。 宽肩往下,线条越到腰间越是收紧,胸膛和腹部的肌肉不算非常夸张,但该有的都有,皮肤又白…… 饮花咽了咽口水。 寂行左手不自然地搭住右边肩膀,试图在饮花眼皮子底下能遮多少遮多少,听见饮花“啧”了声。 饮花重新把帕子洗了一遍,热了才往他身上擦,就从没被遮住的小腹开始。 薄薄的肌理隔着一层布传来紧实的触感,热热的,硬硬的。 饮花心痒痒的。 寂行的胸膛在眼前剧烈起伏,手也放了下来,在身体两侧握成拳。饮花手一偏,低呼了一声,掌心已经贴在了他的腹肌上。 饮花抬眼,颇无辜道:“手滑了。” 寂行直觉她是故意,又无从辨别,只紧了紧喉咙:“我自己来吧……” “不行。”饮花果断拒绝,摸了一把后认真擦起他身上的水珠。 饮花或许是真心帮忙,对寂行来说却无疑是酷刑。 他是正常男子,只是佛家禁欲,不代表他不会有生理上的反应,所以当她惊讶且好奇地看着他的下身问这是怎么了的时候,寂行忍无可忍地夺过帕子:“我自己来。” 饮花没同他抢,旁观他草草擦完上身,及时插了句嘴:“还有下面。” “……” 寂行躲到屏风后把剩下的处理了,换了身衣裳才出来,这期间饮花竟然没去捣乱。 他出门重新m.DXsZXedu.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