某个凉风吹佛的午后,两个身影鬼鬼祟祟躲在假山旁,附近茂密的树丛遮掩了他们的位置。一男一女正拥抱着,男的穿着护院服饰,女的是一身针线房绣娘打扮。 「这里真的安全吗?」绣娘左顾右盼,生怕突然有人出现。 「没事的,平日的守卫跟着世子外出了。」护院急不及待将手摸进绣娘的褶裙里,「喳,竟没穿亵裤。」 绣娘害羞轻拍了一下小厮的肩膀,身体倒是很诚实,丰满的乳房贴上护院,微微摩擦,她分开双脚,好方便护院侵犯她的逼。她顺手脱掉上衣,抹胸显得奶子更大。 「真大。」他低头隔着抹胸咬着乳头,手挑逗她的骚逼。他兴奋道:「这么快就湿了。」 他将她靠在树干上,拉起她一条腿,手指探入骚逼,嘴仍吸着奶子。 绣娘沉沦在情欲里,媚眼不经意看向孟心湖,只见离他俩不远处,有个东西飘浮,上面披带青色、白色和红色。绣娘娇羞说:「先别弄,那边有奇怪的东西。」 春宵一刻值千金,护院不想理绣娘的分神,只想顶弄骚逼。毕竟他花了好些日子才把人弄到手。 最后他拗不过绣娘,转头看向湖面,皱眉想分辨那是什么东西。 他定一定神,看清浮物,立刻色欲退散,只留下一地鸡皮疙瘩。 「那……那是尸体!」 就这样,原本稍微冷清的孟心湖畔,现在高管家和夏总管带来一群下人来查看。他们当然不会报官,王府出了事报官是找机会让外人耻笑傅家。高管家派人打捞尸体,以尸体的身形和衣饰来看,他猜是一名女子,只不过她的面容招向湖水,他无法知晓是谁。 宁王妃周氏青着面看着奴仆手忙脚乱,一般世家大族都有不少私阴事,偶而有一、两个姨娘因争风吃醋而遭到祸害,或者庶子女因身份太低而被欺凌至死,还有下人因太多小心思被总管或主母变成意外身亡……周氏曾在母族见过及听过不少,她不知死者是那一种,尤其见到死者的身分后。 宁王府一直在辉霞县主的铁腕统治下,傅宣行的姨娘翻不了天,子女嫡庶一家亲,就算下人有小心思都作不了乱。 傅青衡和傅月晴快步来到孟心湖畔,他们跟周氏行礼,周氏只颔首并要高管家带他们到死者身旁。当他们看见脸容可怕的阿芹时,傅月晴吓得花容失色,傅青衡的眉毛纠缠在一起。大丫鬟阿溪见到阿芹的样子时,哭泣起来,「阿芹……」 高管家转告傅青衡有关王府郎中检查的结果时,宁王傅宣行、世子傅显衡和二少爷傅泽衡都赶到,他们听到的内容跟傅青衡一样。宁王只是吩咐完高管家便离开,而周氏和世子早就不见影踪。倒是傅泽衡陪在堂弟青衡身边,然后又走到湖畔看看。 「二堂兄,郎中说丫鬟阿芹是淹水窒息而亡,怎样听都很奇怪……」 泽衡点头,宁王府人口简单,就算是奴才之间的纷争都不曾闹出人命,「昨夜月桐院没人发现她失踪了?」 「现在东阳在查。」青衡摇头道。 「人手不够的话,我派几个下属来帮忙。」 这时有几个月桐院的婆子围在阿芹尸首,吵吵闹闹,哭哭啼啼。宁王府的下人见状都不好斥责她们太吵,毕竟现死了月桐院的丫鬟。 不知何时,有人说一定是二少爷的通房做的,前阵子有人见到她们在针线房有争执。但又有人回敬了句阿芹得罪的人可不只那个通房,之前不就得罪了二少爷的未婚妻颜姑娘了…… 那两个人都牵涉到二少爷傅泽衡,傅月晴吓死了,连忙责骂,「闭嘴!这件事高管家和夏总管会调查,莫以讹传讹!」 傅泽衡冰冷的目光直射那吵闹处,回头安慰站在他身边的傅青衡,「事情下人会查清楚,莫为此事烦恼,影响到三弟读书。」 青衡应下,明春的会试确是重要。 泽衡跟下人交待数句便离开湖畔。m.dxSzXEdu.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