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耸的胸脯滚动着,被挤在塞满了睡衣的两个乳球的沟隙之间,迟迟落不下去。 尤里安尝到了满嘴的铁锈味,她强迫自己保持意识的清醒,强忍着不去蹭他的膝盖——事实上,她不知道的是那些被挤进花唇之内的布料早就被膣道里的媚肉争先恐后地吸吮着了。 “好可怜啊,母亲。”白雪王子盯着面色潮红、忍住快意的尤里安,突然流下眼泪。仿佛他面前不是一个正在发情的女人,而是一个等待他去救济的信徒。 “什么……?”尤里安哑着嗓子,不明所以。 白雪王子像是自己被重伤了一般,眼神悲伤得像是一个溺水之人,眼泪如同断线的珍珠,一滴滴滚落:“好可怜啊,母亲。我的父王在外面有着那么多的情妇和私生子,却都不愿意多看母亲你一眼。” 尤里安的眼神一瞬间狠厉了起来,她条件反射地想要挺身反驳,却因这一动作使更多的布料陷进了花唇之中,布料和花唇间进出的剧烈的摩擦下,她居然浑身颤抖着高潮了。 尤里安大脑一片空白,浑身酥麻地抖动着,赤裸的脚趾蜷缩着,粘腻的汗水和无力感使她根本不能靠自己的力量站立,整个人几乎是双腿劈开坐在了白雪王子的大腿上,将整个重心都依附在上面,依靠着他的大腿和镜面形成的挤压使自己不至于滑落。 她仰着脸想要喘气,想要用冰凉的空气清醒自己,可是感受到的只有自己炙热的呼吸。尽管如此,她还是咬着牙,从齿缝间挤出一句话:“……哈啊……哈……你……你竟敢同情我?!” 白雪王子似乎完全没有注意到尤里安有如实质的目光,继续用悲情的语调叙述着:“好可怜啊,母亲,你引以为傲的靠山,你的亲生父亲,仅仅因为你中毒就选择让你成为一个生育机器。” “他从一开始就把你当成了一个随时可以替代的消耗品。” “母亲,您是多么的可怜,这世上唯一真心待你的公爵夫人也被你伤透了心。” 白雪王子的手抚上了尤里安的面庞,眼里的热泪滴到她的脸上。他的语调是那么地动人,简直要让世上最冷酷无情的人听了都要痛哭流涕,然而他的目光里却没有任何的怜爱和深情,只有一片冰冷的深暗。 就像是他本来就是那样一个人。 一个仅仅裹着善良温和的皮面,隐藏着一颗冰雪堆砌的心脏的人。 尤里安感到轻微的气流拂过她燥热的面庞,那是对方在俯下身来低语。 温和的、轻柔的、体贴的,细细绵绵地诉说着, 如同落雪一般—— ——冷彻入骨: “连这个唯一爱着你的人都不在乎你的死活了,尤里安,你还有什么活着的价值呢?”m.dXsZXeDu.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