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累,数不清自己究竟高潮了几次。也不知道水池里究竟是他的血多一些,水多一些,还是自己的爱液流出得多一些。 胞宫内的触手又胀大了一圈,再一次颤抖着喷射出冰凉又黏重的液体,尤里安的眼皮颤了颤,终于失去了知觉。 白雪王子抱着昏过去的尤里安,缓缓浮上水面。他把尤里安放到池边的大理石平台上,自己才从水池里爬出来。 他脸色白得可怕,弯下腰盯着沉睡着的尤里安。他用手指缓缓抚过她的眉眼,像是在留恋着什么珍贵之物。 他将脸颊贴过去,血的腥气与蔷薇的冷香拂面而来。他在快要亲到她的嘴唇时却一顿,反手从腰侧抽出那把王室长剑,毫不犹豫地刺入了她的心脏。 没有一滴血流出,像是刺进了玻璃中。“咔嚓”一声,以尤里安被刺入之处为中心,向四方延伸裂开千万道缝隙。白雪王子微微用力,整个空间发出噼里啪啦的声音,四周环绕的玫瑰、鹅卵石的小路、暗沉的天空,碎成了无数块碎片,雪花一样哗啦啦地掉了一地。 他那身柔和的学院服饰蜕变成束腰的骑装,踏着缀有金色流苏的长靴,目光笔直向前,盯着那个捂着胸口想要直起身来的金发男子,艳丽的暗红色披风无风自动:“好久不见,老师。” 大神官扶着权杖直起身,目光平和:“我已经离开学院很久了。况且,我也不喜欢这个称呼。” 大神官似笑非笑:“做梦做得愉快吗?我想你应该感谢我。”他金色的长发像是熔化的黄金,笔直柔顺地坠着,垂到木制的地板上,碧绿的瞳孔如同一片幽绿晦暗的森林。魔女说他有一双很会勾人的眼睛,看狗都是一副深情凝睇的模样。 大神官慢吞吞地理了理自己的衣服,仿佛刚刚受了重伤的人并不是自己一般。不过只有他自己知道他伤得多重。他向来是骄傲的,对其他人温和却又不削一顾,自然也没把白雪王子放在心上。释放的幻术本来是想要取走对方的性命,结果却被识破遭到反噬。 “很可惜,我对假的东西没有兴趣。”白雪王子也对他报以微笑,只不过那里面有一点连他自己都没察觉出的杀意,“都说来者是客,就算老师不把我当做您的学生,也不应该一进门就用幻术把我困住吧?” 他的动作极快,不过几息就来到大神官面前,拔出的剑直指大神官的咽喉,大神官连忙用将权杖抵了上去。白雪王子将剑向前压去,大神官被压得后撤,但还是用权杖前抵。剑锋在两人的博弈下在大神官的脖颈前来回移动。 白雪王子的微笑堪称是如沐春风,剑锋向前逼近一寸:“老师,我想宴请您去我的宫殿,不知您是否愿意赏脸?” 大神官也微笑着,又将剑锋压回去一寸:“我不记得我教过你这种邀请人的方式。而且,我说过,我不喜欢同学院扯上关系,也不想再听到这个称呼。” 白雪王子突然收起了剑,大神官猝不及防踉跄了几步,握紧了权杖,疑惑地看着他。 白雪王子收回了剑,慢斯条理地说:“那可真是太可惜了。俗话说‘投桃报李’,我在老师底下受教多年,一直想要帮助老师完成心愿。老师若是执意不肯出门,我也只有让那个人等在门口了。” 大神官目光怔忪了一下,像是意识到了什么:“不可能……” “是啊。因为她已经死了,不会出现在世上的任何地方。即使是在这里,因为某个胆小鬼的意愿,她也是一个无法被提及的禁忌存在。”白雪王子走到门前,握住了门把手,顿住了,“但我能做到,因为这是我的‘梦’。” 他拉开了门,夕阳快要沉下去了,还剩最后一点点余晖,照在那个人的身上。 大神官以为自己会慌乱,会愤恨,会后悔,会伤心,或者会冷笑着否定,但是很奇怪,仅仅是对方一个逆光的人影,他的心立刻就不可思议地平静了下来。 他的脑海里出现了那个恶魔般的女孩,喜怒无常,以他人的痛苦为乐。她像是噩梦一样紧紧缠绕了他大半个人生,到他临死前还阴魂不散地来嘲讽他。 他有无数的话想说。 但他只是走到她面前,像个孩子一样弯下腰,把头低下。于是那个人像他们以往相处过的无数个日日夜夜所做的那样,揉了揉他的头发,露出了一个天真烂漫的笑容:“你好呀,金。” 阿芙拉の宠物驯养指南(雾) 悬娘:后日谈越写越长已经要直逼正文了(╬ ̄皿 ̄)本来阿芙拉和大神官想单开一篇的,但是恶女人设写得太多,合并到后日谈后就越写越多越写越多…… 当初决定好的叁章解决的呢!┴┴︵╰(‵□′)╯︵┴┴ 再也不想写触手了,太累,改来改去,脑内掀桌几十次,还是不满意,就这样吧M.DXsZxEdU.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