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对,怎么了?」 少女看着萧莲,欲言又止,最后下定决心,看向周源心,「可以帮我借一套白色的连身裙吗?有其他顏色也没关係,但是必须以白色为主。」接着,少女咬了咬牙,神色变的坚定,「不然,黑色也可以。」 「可以是可以。」周源心站直身体,对于突然提出这样要求的少女感到不解,「但你打算做什么?」 「这场雨该停了。」少女饱含深意的说着,同时下床,将放在门边的透明伞拿来,转身道:「麻烦请快点。萧莲,请你注意我,要是我又陷入刚刚的状态,不用客气,看你是要敲还是要打,用吓的也可以,总之,不要让我跑出去。」 「这……」周源心看向萧莲,有些犹豫。 萧莲点点头,「周哥,麻烦你了,就说是我需要的。」 周源心看一向冷静的萧莲也这么说了,便开门出去,去准备少女需要的东西。 而留在房内两人也没有交谈,少女拿着伞就走到桌边,在桌上和抽屉找寻一会儿后,皱起眉,萧莲见状,便问:「怎么了?」 「嗯……没关係。」少女说着,将拇指凑道齿边,接着用力的将皮肉撕开,殷红的血液滴滴答答的落下。 萧莲惊讶的看着少女的举止,在要询问前,少女已经将伞打开,并在伞面以自己的血在上头描绘似图腾的文字。 「这是……?」 「莫宣扬,祭祀之物,不可玷污。」少女低头专注,手上的动作很快,很快的,半个伞面都是少女的血字,而在书写的途中,好几次因为伤口的血乾涸,少女必须要再将伤口撑开,让血可以流出。 虽然少女始终都没有喊痛,但是皱起的眉跟紧咬的下唇都可以看出这样的举动非常痛,但是少女甘愿承受这样的痛楚用这种方式将那些应该是文字的东西写在伞面上,再加上少女方才跟之前说过的话,萧莲开始渐渐了解到,少女似乎真的和他们有些不一样。 在写满整个伞面后,少女又等了会儿,然后又以相同的方式在相同的地方重新写上一遍,而在整个书写过程中,少女的手偶尔会慢下,但随即她自己却会用力的摇了摇头,提起精神继续书写,更甚至在第三次重新的描写时,少女整个动作停滞,然后以恍惚的表情看向窗外。 「心乐!」萧莲立刻来到少女身边将她晃醒。 少女立刻回神,表情不甘心的用力咬着下唇,然后继续低头专心书写。 就在少女将整个伞面书写好后,房门刚好打开,周源心抱着一套丝质柔软的白色衣裙,上头有着溅撒的水墨画,彷彿随手挥笔将笔墨沾染而上,但是那样的墨色跟笔触却宛如水流激盪在岩石的模样,婉转大方,清纯美丽。 周源心一踏进门,就看到少女刚书写完的透明伞面,艷红的文字非常显眼,就在他愣住时,少女已经将伞收起,并且套上塑胶袋,同时向周源心欠身有礼的道谢:「谢谢你的帮忙。」 「这样就可以了吗?」周源心接衣裙的给少女。 「是的。」少女将伞暂时搁置在桌上,接过衣物,而在将衣服摊开时,看就裙襬的水墨画的少女,有些惊讶,但很快地露出一抹带着暖意的笑容。 「但是你说要让雨停下……」 萧莲打断周源心的问题,「周哥,我们先出去吧。」 「喔……」M.dxszXedU.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