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显然一无所获,习悦平安出了电梯,往后直到萧隐清上了电梯,又下来调查监控,都没再有过别人。 事情发展到这个地步,已经足以看出对方反侦察意识充足,他们不可能找到任何证据。 萧隐清沉默不言,可没由来的,穆其信低下头在她耳边说了句:“你放心。” 他好像能及时发觉萧隐清平静下的波澜。 萧隐清发现,穆其信总能让她意料之外,他是她按部就班生活里的不确定因素,从没有过这样的人,让她无法预设到他下一步会做什么——或者说为自己做什么。 穆其信握住萧隐清的手腕,招呼着跟办公室里的物业管理人员道谢告别,萧隐清甚至不知道自己是怎么再走回家门前的,直到穆其信示意她该输入密码了。 进了家门后,萧隐清才回过神,餐桌上只有一只杯子,她倒满了水递给身后的穆其信,“今天真的太麻烦你了,我欠了你大人情,以后如果有什么需要你可以告诉我。” 可穆其信没有接这杯水,他只是定定的看着萧隐清,“你不打算告诉我是谁威胁你吗?你为什么不报警呢?” 是,萧隐清没有跟他和盘托出的。 “我一定会报警,但不是现在。”萧隐清这一点倒是没有隐瞒,“我需要证据。” 没有证据,仅凭一个电话威胁,只能定性为犯意表示,犯罪没有开始预备是无法让警察局插手的,即使当下萧隐清报警,依照法律警方也只能无奈的表示等候对方下一步行动。她是刑法出身,她最清楚证据的至关重要性。 更何况,她已经足够察觉到,她隔这宗贩卖走私冰粉案的背后很近了,她想以身试险一把。 穆其信没有再追问,点点头没说话。 萧隐清晃了晃手里的水杯,再次举到穆其信面前,“不喝点水吗?” 穆其信低下眼,萧隐清看不见他此刻的情绪。 “你不用担心我。”萧隐清难得宽慰别人。 只看见穆其信点了点头,摘下军帽,跨了几步上前,越过他们之间相隔的水杯,站到隔萧隐清咫尺的距离,他低下头,猝不及防地,一个吻落在萧隐清的嘴唇上。 与记忆里的温度别无二致。 萧隐清吓得手臂一缩,杯里的水晃出大半。 穆其信好几秒,才离开她的嘴唇,软且小巧的嘴,他低声说:“现在你知道我为什么担心了吗?” “我去喝过酒,也半夜爬起来负重五公里,还见了领导安排的女生,身体和精神上都折磨了自己,但是仍然把你记得很清楚。” 萧隐清双眼瞪大,她茫然,措手不及。 他们隔得这么近,她身上仍旧是上回闻到的雪松香调,她至少,没有反抗,穆其信低下头再度吻上萧隐清。 穆其信的吻炙热深重,萧隐清觉得自己如坠云端,连反抗也都忘记,但其实,她可能并没有想过反抗。 水杯不知道是什么时候推倒在桌面上的,撒M.dXszxeDU.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