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早恋的人生不完整,没有秦淮的恋爱不香。” “请摁着摧残我这朵娇花不要怜惜,我疼了算你技术不好。” “不发疯的爱情算不上轰轰烈烈。” 柳清欢所有张口辩驳的话语在秦淮这些沙哑的呢喃间消失。 秦淮的吻落在她的乳尖,她看向那双满意含笑的眼。 温热的濡湿包裹着挺立的小朱果,他没有禁锢着她,只是双手在她身上温柔的挑逗。 跟她写的那些狂野完全不一样的温柔耐心。 但这就是秦淮。 他很清楚,最能禁锢柳清欢的,是他的温柔纵容。 “你,看了多少?” 柳清欢的脑子跟身体一样越来越脱离自己,她只看见身上的少年露出她以前最为喜欢的笑。 带着少年人的自信和独独给她的温柔。 “所有,欢欢的所有,我都接受,我都喜欢。” 他把她抱起来,又让她坐在自己身上,搂着让两个人贴在一起,唇瓣在她皮肤上逡巡,好似怎么亲吻都不够。 “欢欢,真的不试试把我变成你的所有吗?” “你所有的想法愿望,我都愿意实现,像以前一样,无条件为你做到。” “不用想其他的,拥有我就够了,去使用我,理所当然占有我。” “从一开始的一开始,你所希望的,我会答应的。” 风雨呼啸,雷电交加,酒精侵占理智清明。 所有的一切都变得混沌不清。 柳清欢仰头发出一声呻吟,身体不自觉弓起,搂紧面前少年这根浮木。 她在流过脊椎的酥麻余感里看向若无其事一边用手指在花穴作乱身上点火一边轻柔吻着自己等待回答的罪魁祸首。 他露出得意的神色。 “我上次回去翻各种资料学了很久,学生物从来没有这么认真。” 她的最后一丝理智在悬崖上摇摇欲坠。 “秦淮,我们真的做不了朋友了以后。” 秦淮停了细密的吻,牙齿轻咬了挺立敏感的乳尖一下。 他调整了姿势,把自己硬了许久的肉茎摆在她吐了不少水正一缩一缩的幽径口。 “你一直的愿望也不是跟我做朋友。而我一直只想跟你一直做最亲密的人绑定一辈子,如果朋友代表一次次分离,那么我从来也不是只想当朋友。” 落在全身的吻变得凶狠许多,还时不时带着轻轻的吞咬,她整个人被火焰舔舐升温,又在体液里被打湿的彻底。 下身的异物感越来越明显,在这风雨呼啸混沌天里,她清楚的认识到秦淮一点一点的进入自己。 以她认知中的秦淮风格,汹涌和温柔这样矛盾并存的方式。 她在他的手和唇舌下软成一滩水,包容着那根秦淮的异物的进入。 怪今夜天气混沌,怪酒精醉人,他们有太多可以替罪的载体。 秦淮彻底进入的时候,柳清欢在堆迭的浪潮里迎来第一次白光。 她脸上的红也染上了双眸,眼角挂着几滴泪。 秦淮在她呻吟出声时就重新抬了头看她,看她清明不复,看她从云端坠入欲海,待她回了神拥着她吻去她眼角泪滴。 “欢欢,罪恶归于我,把一切顾忌抛给我,你只要发出祈愿向我命令索取。” 她俯视深渊欲海,那么他就去探路承罪。M.dXsZxedU.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