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乐么!” “同学?再不回寝室要熄灯了!”巡逻的校警老早就注意到齐帆了,这些年的社会新闻他也没少看,什么大学生因为学业压力太大自杀的新闻一件接着一件的,所以打一看见齐帆他就特地留了个心眼,小伙子看着干干净净的也不知道有什么好想不开的,啥问题至于跳湖啊。这位校警就这么腹诽了一下午,眼看着天就黑了,他觉得他有必要上去劝一劝了,这人生还是要豁达地活着,抱着这样的心态他走到了齐帆面前。 齐帆看着面前的校警这才反应过来,裴钰下播后他就在这坐了这么久了,“同学,11点了,回去休息吧,啥事想不明白,睡一觉起来就好了。”校警大叔亲切地拍了拍齐帆的肩膀“走,跟叔说,住哪个区,叔带你一截。”没等齐帆想明白呢,他就一手提着齐帆的书包,一手拽着齐帆上了他的巡逻车。 一路上他又喋喋不休地给不休地给齐帆讲了许多人生哲理,起初齐帆只当他是热心肠,也就老老实实地听着,偶然搭上几句话,后面发现这位校警叔叔说的话是真的很有一套人生哲理,最后也就热火朝天地和他聊了起来,最后到宿舍了他还十分依依不舍地和这位大叔加上了微信,说是约着下次还在栖山湖亭子那继续探讨。 等齐帆回宿舍的时候,陈立行和俞瑭看到的就是这样一幅场景:背着书包的男生,一边低头打字一边笑得傻乎乎的。“老齐,你和班长在一起了?”照陈立行的逻辑来看,一个男人这副样子很明显就是恋爱了,再不济也得是有个暧昧对象了,陈立行用一种十分揶揄的眼神瞥了一眼早就上床的俞瑭。 其实俞瑭也觉得齐帆这副样子十分不正常,“齐帆干吗去了?这么晚回来。”陈立行在内心暗暗给俞瑭的上道竖了个大拇指,齐帆隐匿了自己和裴钰的那些事就原原本本地将自地将自己遇到这位博学的校警的事说了出来。“不是吧,就这?值得你这么傻乐?”陈立行捂着胸口做出被气得心梗的状态,“我还以为你和班长在一起了呢,下午我可是听隔壁寝室地说你们在图书馆哦~” 以往陈立行也没少将他和班长扯在一起,但齐帆也没什么感觉,每次假装生气说几句就揭过去了,但是今天他莫名有点生气,只见他吸了一个气,语气十分强硬地说:“陈立行,我和宁蔚只是同学,也仅限于同学,以后不要再把我们联系到一起了。”别说陈立行,就是和齐帆这么多年同学的俞瑭也没见过‘好好先生’齐同学这么严肃地说话。 “陈立行,别闹了,赶紧收拾睡了,吵着我,别怪我抽你。”俞瑭顺势给陈立行他们铺了台阶,陈立行也是一向和齐帆玩的最好,当下就卖了个乖“瞧我这破嘴,没把门,老齐,以后再也不说了。”说话间,陈立行就比了个发誓的手势。板着脸的齐帆也没忍住笑出了声音“你最好是。”他丢下这么一句话,拿起衣服就进了浴室“我先洗,算你赔罪了。”听着齐帆这话,陈立行也知道他不生气了,便十分狗腿地说着“好的、好的”,还一并揽下了未来一周打扫寝室的活动。 只不过晚上躺在床上的时候他还是觉得齐帆很奇怪,同样有这个疑问的还有俞瑭,但比起齐帆的奇怪俞瑭更着急自己明天怎么出现在裴钰面前吗,想到这里,他摸出手机给徐恕州发了个请假短信: :之前SG旗下的传媒公司那边我还有事,没处理完,明天来不了。 徐恕州看着手机的突然来信,一口饮尽了面前的酒,随意地回复了一个‘嗯’就把手机揣到了口袋里。“谁啊,徐教授?”面对自己这个损友的揶揄他也不怵,一拳就砸在了赵北一肩膀上,“俞心然她弟。”说完徐恕州又给自己倒了一杯酒,此时的徐恕州哪里又大学教授的做派,额前的刘海胡乱地垂在眼前,他整个人都笼罩在酒吧里昏暗不明的灯光里,白衬衫的袖子早就被他卷了起来,领口的扣子也解到了锁骨位置,或许是汗的原因,他总是下意识地拿左手食指推一下眼镜。 赵北一本来还想损几句徐恕州,他和俞心然那些过往还有俞瑭的事他也清楚得很,但是看徐恕州这样他本来想损人的话忽地就被自己吞了下去,“你这样让你的女学生看到不得发疯,你这叫、容我想想。”赵北一站了起来围着徐恕州左看右看,徐恕州也不理他,自顾自地喝着酒,“斯文败类!”赵北一突然就被打通了任督二脉“你说这次适合你、吧,哈哈哈哈。” “滚你的。”徐恕州看着发疯的赵北一啐了一嘴“你明天医院要上班,我大学要上课,撤了,赵大爷,还当自己18?呢?”说完徐恕州就抄起自己搁在一边的西装外套走向了酒吧门口,“来了、来了,我找个代驾。”赵北一边走边回应着徐恕州的话。 徐恕州睡前又想起了俞瑭的短信,总觉得事情没那么简单,于是又把之前的几个公司的资料找了出来,仔仔细细地看细细地看了几遍,直到最后确定没什么问题,才安心睡下了,但愿俞瑭别再给他惹事了,他是真的很烦姓俞的。m.DXszXedU.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