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性爱奴隶


去厕所吧,主人……”

    尽管无比迫切地想离开这个茶几,她却不敢推我肩膀哪怕一下,看来越来越懂规矩了。

    “就在这里上。”

    我用手捂住玩具的外端,看她再一次一点点弓起自己的腰。

    “不要,不要,不要……”眼泪顺着脸颊淌下,痕迹晶亮,嵌在白皙绸布上的水钻。

    运气好的话,我马上就能看到我想要的。

    “我要憋不住了,求你了,求你了……”

    我迫不及待地将手心向她身体深处轻推。

    “啊………呃啊!!!”

    到达高潮的同时,一股清澈的热流从她的腿心射出,在我手掌跟前一下喷发,水压极大,擦过我的指缝直直打在我的小腹上甚至有些痛,温度滚烫,隐约可见蒸汽在空中飘起。滋滋哗哗声里,在我身上绽放的白色水花凋落成淡黄色的透明液体,顺着我的腰与腿流下,在地板上聚成一滩,散发着氨基化合物的特殊味道。

    真可怜,这就被操尿了。

    按下玩具的暂停键,顾不上我和她身上全是她喷出的液体,我靠近了她的脸,在她耳边发话。

    “知道你是什么身份吗?”我舔了舔她的耳垂,“你是我的性奴,”说着那两个字我的下身都开始流水,手不住地抚摸着她被撑得大开的阴道口,“你的这里全权归我管,明白吗?我现在再给你一次机会反悔,你要这种关系还是不要?”

    她张着腿瘫在茶几上,臀部之下全是自己的尿液,淡黄色的水沿着茶几边缘向下滴,腿心的肌肉还在一下一下抽动,在水面泛起波纹,发出微小的水声。狼狈得像玩坏后被扔在垃圾场水坑里短路的电动玩偶。做我的所有物命运就是这样,变得和我一样肮脏破败,永远打上我的烙印,受人唾弃,在无人会在意的世界的废品站深处陪伴我一个人,和我交合到时间尽头。

    想和我在一起,最好弄清楚这件事。

    “我要…我喜欢主人这样对我。”

    刚刚还分明极度恐惧与无助的她,此时却弯起眼睛说出这样的话。

    有时我都无法分清,她之前那副正常人的模样到底是不是一种扮猪吃老虎的表演。毕竟虽然强要了她的的确是我,可最开始要我联系方式的却是她。

    “很好。”我凝视着她直起身。

    “主人有过别的性奴吗?”

    我眯起眼,惊讶于她对我抛出所有概念的接受速度,“没有。”

    “强奸过别人吗?”

    她的表情让我忍俊不禁,“也没有。”

    “那我也是主人的第一次。”

    她眼里浮现满足与幸福。

    ……这小疯子。

    在她排泄出的液体里和她的身体相贴,我不知道为什么她总是能让我的心有一种被塞满的异样感。

    “我好脏。”她在我耳边撒娇似呓语。

    “不脏,我的东西永远是最漂亮的。”

    紧紧抱着她的头,我像抱着童年床上最珍爱的泰迪熊玩偶。

    正式确定关系后,魏佳宁就搬进了我的卧室,每晚同我睡在一张床上,她的房间变成了书房。这套房子的主卧坐北朝南,每天都有好几小时的日照时间,温暖干燥,她在我的卧室几乎从不穿衣服,只为方便随时发生的性爱。

    不做爱时,我们并没有角色划分。家务均摊,我做饭她洗碗。有阳光的日子她在窗台下教我一些花哨的吉他技巧,下雨天我们依偎在沙发上看电影。很多时候我们看上去只像一对非常普通的情侣。只有在我们心里,在彼此都赤裸着于榻上疯狂交媾时,在做到火热处她情难自禁吐出的那些词语中,我们情感的真面目才会现出原型。

    这段时间里,她无数次问起是不是该和陆家豪提分手了,我只是笑着摇摇头。

    终于在这样一天,陆家豪主动找上她,想要结束这段感情了。在两人来往消息越来越稀少的对话界面中,他最下方的白色的方框写着,最后出来见个面吧。

    我只是将魏佳宁在他身边寄存了一些时日,这个不自量力的男人竟然真的以为自己短暂地拥有了她,以至于觉得主动说出分开的自己才是主导者,觉得自己有感情作砝码得以提要求。

    魏佳宁收到这个请求正要拒绝时,被我喊了停。

    “去。”我告诉她。

    不过不是你去,是我们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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