吞下精液后,田道枝总觉得嘴里怪怪的,慢慢爬起身,她想漱口。 本就充血的穴口,现在连带着腿间都是磨红的痕迹,阴户上也是一片黏腻。 光脚虚浮的踩在地板上,冷意打在脚底,让她感到一阵瑟缩, 周绥坐在床畔,不紧不慢把自己的阴茎揣进裤裆,拉上裤链,又将那件灰色衬衣规整的穿上,扣子一粒不落的系好,一切收拾好后全然没了刚才的禽兽模样,显得斯文极了,但脸色却不怎么好,眉间淡淡的拢起,薄唇轻抿,一副欲求不满的样子。 田道枝全然没注意到男人的情绪,只身从床上爬起,穿上衣物,走到了厕所,正低着头拿着牙刷仔仔细细的清理口腔的每个角落,淡淡的腥味仿佛仍旧在嘴里。 镜子前的女人脸上还泛着红霞,嘴唇红肿,眸色带水,看着自己,她有些幽怨的想,为什么每次周绥都要把自己搞得这么狠,五十万真是不好拿,偷偷在厕所叹了口气。 原本在床边的男人,不知道是什么时候走到了厕所门口,他双手交迭,一副慵懒倦怠的模样倚在门框边,看着那个微微弯着腰漱口的女人,周绥凭空升起烦躁,面色不佳,声音倏然在女人身后响起,“收拾一下,等会去远洋。” 不知道为什么,田道枝漱口的样子让他不爽极了。 田道枝的嘴边还沾着点牙膏的白沫,转过头来时,面上还有些懵,“啊?哦。” 顺从又乖巧,就是不让自己插进去,周绥想。 说完,她又转过头去将白沫冲干净,然后又漱了几下口,男人没有离开,就这么叉着手站在她身后盯着她,然后顶了顶腮,胸口闷闷的,他有些想杀人。 是因为自己没操到田道枝? 还是说,是因为田道枝现在嫌弃自己的精液? 嫌弃?田道枝竟然敢嫌弃他。 她越来越不乖了,是不是因为有了那份合同,她觉得自己得到了法律的保障,便开始为所欲为,原形毕露? 天真,没有人可以约束他,除非他自己愿意,否则耶稣管不了他。 所以啊,为了防止再次出现类似这种要他亲自上门抓人的情况,他决定今晚就直接把女人绑到远洋去。 想到这里,周绥冷哼一声。 田道枝听见背后的冷哼,倒是没想到周绥心里的盘算,她以为他是等的不耐烦了。 “我马上就好。”她歉疚的笑了笑,然后吐出最后一口漱口水,出了厕所。 周绥微微侧过身,让开了路,田道枝走过,一阵花香泛滥,萦绕在他的鼻尖。 她把行李箱从床底拖了出来,把一些必要的东西塞了进去,什么内衣内裤、换洗的衣服之类的,正准备塞更多东西进去的时候,周绥开口阻止。 “不用带什么,那边都有。” 男人的眸色越来越深,看着田道枝塞的那些垃圾东西,他又不是没钱买,简直浪费他的时间。 田道枝转过杏眼,看了眼周绥,“我的衣服也不用带吗?” 周绥勾起嘴角,衣服?不带正好。 “不用。”他沉声开口。 田道枝小小的哦了一声,然后又站了起来,把行李箱收回床下,顺从的跟着周绥下了楼。 夜色深重,向楯站在一棵枯树下,时不时抬眼看那间还没灭灯的屋子。 自家老板还没下来,他只能原地等待。 那辆M.DxsZxEDU.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