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一粒灰尘都是对它的亵渎和侮辱!” 乔桥:“……” 汗,她没好意思说这玩意儿她跟秦瑞成谁也没用过,她一直以为是个装饰品,还在上面晾过袜子。 “紫罗兰麦克风!”海蝶突然夸张地叫了一声,像捧圣旨似的从一个抽屉里取出一个长匣子,那虔诚朝圣的神态,乔桥一点不怀疑如果麦克风会说话,海蝶这时候已经跪下去了。 “我好恨!”海蝶捶胸顿足,“盒子都没拆封过,如果不喜欢唱歌,为什么要糟蹋这样的好东西,送给我也行啊!” 乔桥:=?=。其实秦秦没想那么多,他只是捡好的往家里放而已。 真·人傻钱多。 “反正楼上楼下都没人住,不用担心吵到邻居,以后这里就当练习室吧。”乔桥说完发现没人理她,海蝶痴迷地抚摸着麦克风,景闻则对着音响发呆,谁都没听进去。 ……算了。 乔桥离开客厅,去其他房间转了转,房子保持着她最后一次过来时的样子,说明秦瑞成中间再没回来过。 手机上秦瑞成的头像也一直是灰暗的,想到宋祁言说的秦家家主突然去世的消息,乔桥隐隐有种不好的预感。 这么长时间没有联系,真的很不寻常。 到了晚上,两个痴人总算恢复了正常,乔桥提出让他俩也搬到附近住,最后两个多月,叁个人尽量凑在一起,这样才能把时间最大化地利用起来。 景闻和海蝶自然没有异议,反正对他们来说住哪里都一样。 其实乔桥也想过让他俩干脆住上面和下面空着的两层算了,但这毕竟是秦瑞成的房子,她没打招呼就征用成练习室已经很过意不去了,实在不好再占秦瑞成的便宜,虽然她知道就算让两人住了,以秦瑞成视金钱如粪土的性格,也不会往心里去。 音响设备和麦克风被海蝶组装完毕,这套价值不菲的设备终于等来了它们的伯乐,摆脱了在抽屉和角落中锈蚀的命运,因此也格外努力地展现自己诱人的光泽。 海蝶爱不释手地摸摸,时不时掀起T恤擦擦吹吹,最后还是招呼景闻:“你来唱两句。” 景闻:“你唱吧。” 海蝶摇头:“我不行,第一嗓还得你来。” 乔桥也跟着起哄:“是啊,还没正儿八经听过你唱歌呢。” 景闻推脱不过,便站到了麦克风前。 乔桥看他在手机上点了几下,应该是在选歌,不一会儿悠扬的音乐响起,是一首乔桥没听过的曲子。 前奏过去,景闻闭上眼睛,轻吸一口气。 那宛如被天使亲吻过的声音第一次饱满地灌入乔桥的耳朵,充斥整个空间,音符如有实质一般叮铃当啷地落在地上,也让乔桥猛然意识到视频里景闻的声音其实多么苍白无力,被手机和视频软件一层层削减了的音质,连现场十分之一的美妙都达不到。 乔桥感觉心脏都在跟着景闻的歌声跳动,太棒了,太好听了。 她兀自沉醉着,高潮段落即将来临,音乐的调子越走越高,景闻的歌声也顺势跟了上去,这个过程本该非常流畅,但少年的声音走到一半就如同被按下了终止键一般戛然而止。 “景闻?!” 耳边响起一声海蝶的暴喝,乔桥赶紧睁开眼睛,发现景闻正跪在地上,两手抓着自己的喉咙,剧烈地咳嗽着。 追·更:ρο1⑧s??c?m(ωоо1⒏ υiр)m.DXSZXEdU.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