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仍然在涂到男人正面的时候吓了一跳。 这也太夸张了吧。 内裤被顶出了一个好大的帐篷,而且看帐篷的紧绷度就知道帐篷主人也好受不到哪儿去。 周远川难为情地想用手挡住,但以他的尺寸,想全挡起来也不是那么容易的。 最后还是乔桥看不下去:“要不……要不你去卫生间处理一下吧?” 男人乖乖去了卫生间,可很快就丧丧地出来了,内裤还是鼓得老高。 “我的手……” 乔桥一看就明白了,因为他手心上也出了红疹,压根没法抓握,更别提释放自己那么高难度的动作了。 这可怎么办? 周远川咬咬下唇:“没事,先涂药吧,涂完应该就好了。” “……” 于是乔桥默默地加快了速度,终于涂完最后一块皮肤后,两人都暗暗舒了口气。 “不要坐,也不要躺,等药被皮肤吸收。”乔桥叮嘱,“你要是觉得无聊,我们就看会儿电视吧。” 周远川跟着她来到客厅。 他现在的样子很奇怪,浑身又红又肿,还抹了一层白色的药膏,像是个撒了糖霜的人形草莓。乔桥觉得可怜之余也觉得有点好笑。 不过当务之急是让他先‘冷静’下来。 乔桥拨了个无聊的新闻节目,两人一坐一站,默契地盯着电视看,谁也不说话,都在静静等待时间流逝。 约莫着差不多了,乔桥用余光瞄了一下,然后就被似乎比刚才还大了一圈的帐篷镇住了。 周远川也非常苦恼,他简直要为自己有‘勃起’这个功能而羞愧不已了,乔桥甚至怀疑他如果这时候捡到一盏阿拉丁神灯,许下的第一个愿望也绝对是‘请让我不要继续勃起’,而不是‘请让我的过敏症状消失’。 看他那么难受,乔桥反倒释然了,宽慰道:“没关系啊,要不我帮你好啦?” 周远川抬起眼睛,有点可怜地看她:“这怎么行。” “没关系啦,咱俩又不是——”乔桥硬把后半句咽了回去,心想她现在怎么跟个老流氓似的,周先生脸皮那么薄,她可不能口没遮拦的。 周远川似乎难受得顾不上这些了,他别过脸,声如蚊喃:“麻烦了。” 乔桥紧张地搓了搓手,走到周远川面前。 “那、那我开始了。” 周远川低低嗯了一声。 乔桥试探着把手放上去,掌心刚一接触就被那可怕的热度烫得往后缩了一下,周远川难耐地哼了一声,表情半是痛苦半是快乐。 也对,都硬了这么长时间了,还没法自己用手碰,可想而知多难受。 乔桥小心地把被撑得快爆开的布料掀到一边,那根过长的性器马上挺立出来,顶端都胀成了深红色,明显憋狠了。 “难受的话就跟我说。”乔桥小声补了一句,就用右手攥住那东西的根部,上上下下地开始撸动。 周远川的表情顿时比刚才更痛苦了。 “我、我是不是弄疼你了?”乔桥吓得赶紧停手,“对不起对不起。” “没事。”他艰难地喘过一口气,“你、你轻一点就好,过敏时身体好像有点……不一样。” 怎么个不一样法他也没说,乔桥只能按周远川交代的,用了更轻柔的手法去抚慰。 没想到刚抚慰了没几下,男人就身体一抖,射出了几股白色的精液。 两人都傻了,还是乔桥先反应过来,装作若无其事地拿几张纸擦了擦手心的白浊:“好了,继续看电视吧。” 周远川没吭声,半晌才低声说了句‘我去清理一下’,就躲进卫生间了。 然后半天没出来。 乔桥觉得她要是再不干点什么,周远川可能就要在卫生间过夜了。 她轻轻地敲门:“周先生?你还好吗?” 男人闷闷地‘嗯’了一声。 “出来吧,里面冷,会着凉的。” “不想出去。” 乔桥只能放软语气哄着:“没事的,过敏嘛,身体敏感一些也正常啦,不怪你。” “……” 看来她的安慰并没有让当事人心里好受一点。 乔桥只能口沫横飞地继续哄,可她说得嗓子都发干了,里面的人还是不肯出来。 没办法,她使出终极撒手锏:“这肯定是意外,要不等你好了我们再来一次。” 咔哒。 门开了。m.dXsZXEDu.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