泽想干什么?他不是喜欢边做爱边亲她吗?怎么还没开始就这么激动?他不会受了什么刺激吧? 原本就遍布痕迹的后颈立马变得惨不忍睹,有的地方被连续吮吸得都已经红肿了,宋祁言也听到了乔桥忍痛的喘息,但他并非圣人,嫉妒之火突如其来且毫无征兆,他以为自己能克制住,可还是在看到少女主动贴上来蹭他的那一刻,宋祁言脑中的理智之弦当场崩断! 梁季泽居然把她调教得这么彻底! 宋祁言重重地吻着那些梁季泽留下来的痕迹,恨不得把它们全部覆盖抹杀,每一寸皮肤都不放过,直到乔桥全身上下都被他重新吻了一遍才罢休。 床上人的早就软得不行了,连脚指甲都透出诱人的粉红色,完全是一副任君采撷的模样。这本该是宋祁言最喜欢的样子,但此时此刻,他根本高兴不起来。 必须从里到外全部清洁干净才行。 他示意乔桥撅起屁股,后者乖顺地照做了,殊不知这个动作又惹来男人又一轮怒火。宋祁言冷静地揉捏着两个浑圆的臀丘,心不在焉地思考着他接受梁季泽的提议是否是个错误的决定。 少女的小花穴湿润柔软,穴口因过度使用而被撑得无法紧密闭合,丝丝缕缕的蜜液顺着她的大腿流下来,宋祁言感觉下身已经硬得有些发疼了,但他今晚的目标不是这里。 菊洞隐藏在臀丘的更深处,屋内光线不足,但宋祁言还是轻易能看清那里的娇嫩褶皱,他探入两根手指,菊洞害羞地容纳了它们。 宋祁言的手指已经插入了两个指节,虽然从外面看不清楚,但从他手腕的动作,也能猜到这两根手指是如何在那个隐秘之处搅动挠挖的。 他其实本身对这样的性爱兴致不大,但他不允许乔桥身上有任何地方是只属于别人的。梁季泽如果使用过这里,那他也必须踏足。 乔桥必须从里到外都向他敞开。 第叁根手指也轻松进入,宋祁言顺势将手指探得更深了一些。然后一不小心,他发现一股乳白色的精液从菊洞中被挤了出来。 梁季泽留下的。 宋祁言脸色蓦地一沉,他抽出手指,不再多此一举地为她做扩张,而是干脆地握住乔桥的腰肢,猛地挺进,将早就胀大到发疼的器官一埋到底。 肠道瞬间被撑开,满含的精液也从两人连接处被挤压出来,身下的人发出一声惨兮兮的呻吟,但根本激发不出宋祁言的任何同情心。 宋祁言激烈地抽送着,恨不得将她整个人贯穿一般重重地插入再果断地抽出,尤其是溢出的属于别的男人的体液,让他只想狠狠地侵犯身下的人。 乔桥始终搞不懂她哪儿惹恼了梁季泽。 她太累了,只想睡一觉而已,所以才去讨好他,但平时屡试不爽的一招今天却遭遇滑铁卢,不知触犯了那片逆鳞,男人原本还耐心地替她扩张,突然就像猛兽附体一般扑了上来。 体内被摩擦得又热又软,像块黄油一般快要整个地融化了,来不及吞咽的口水从嘴角留下,发不出声音,只能哼哼唧唧地呻吟。 最深处的神经也被性器勾动,肠道如同有自我意识一般紧紧缠住肉棒,空气中浮动着暧昧淫荡的气味,乔桥哀求般地啜泣着,脸埋在枕头里,屁股高高撅起,因为快感太强烈,两条腿抖得像筛糠。 很快,男人扳着她的肩膀让她翻过身,然后掐住她的下巴吻着,乔桥浑浊的头脑有片刻清醒,觉得这个吻法不像梁季泽,正当她想仔细分辨的时候,身上的人似乎也因察觉到了什么而退出了。此后一整夜,乔桥都没再被这样吻过,最多也只是被亲亲脸颊而已。 太热了,汗液一经出现便被高热的皮肤蒸发,气息交融在一起,呈现出媚药一般的效果。乔桥完全敞开了身体跨坐在宋祁言身上,神经敏感至极,性器的每一次顶入都让她恨不得放声尖叫。 情迷之时,她紧紧搂住宋祁言的肩膀,一口咬在了他侧颈上。 伴随着这狠狠的一口,深埋的阴茎也猛地抽动两下,一股巨大的热流被灌进她体内。 快感像电流般窜过脊背,乔桥浑身颤抖地咬紧牙关,直到嘴里尝到一点血腥味后才软软地送开对方,瘫倒在床褥间。m.DxSZXedU.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