完全不知道自己此时的样子在另一个人眼里看来又多么美丽色情,她只感觉身体一沉,宋祁言突然动作粗暴地把她的脸扳过来,两人目光相接,乔桥茫然地半张着嘴,不知道他这是要干什么。 宋祁言抽了一口气,已经构思好的逗弄身下之人的计划全数粉碎,他一手扣住乔桥的腰胯,另一手探下去扶住自己的性器,那个昂扬的部位膨胀得过于巨大了,高高翘起贴在他结实且线条分明的小腹上,如果不伸手压下去一截,根本无法顺利插入。 龟头一顶到那个柔软娇嫩的地方乔桥就哼了一声,这一声的催化程度不亚于把一勺油泼在熊熊燃烧的烈火上。宋祁言不想忍耐了,他扶住自己的性器,在入口处稍作打圈,等那两瓣花朵一样的穴肉稍稍放松,紧窒的洞口微微翕张的一瞬,狠狠将勃起的阴茎嵌入蜜穴深处。 “呃——啊!” 乔桥又是一把捂住自己的嘴,她心惊肉跳地盯着床头,一墙之隔就是景闻的卧室,她知道少年睡眠浅,一点异动都会醒来,虽然房间隔音效果还凑合,但如果被他听到…… 男人在她背后重重呼了一口气,好像仅仅插入这个动作就给他带来了莫大的愉悦,他甚至恋恋不舍地保持这个动作足足快十秒钟后才开始抽送。 一动,那片温暖滑腻的叁角地就完全为他敞开,宋祁言只觉得连他一直引以为傲的大脑都在沸腾,额角的神经疯狂跳动,恨不得把所有精血都耗尽在乔桥身上。 他俯身激烈地动着腰,少女一边从嘴里溢出破碎的呻吟一边使劲儿捂着自己的嘴,眼泪挂在睫毛上,两颊像醉酒一般晕着两坨红色,一朵还没完全绽开就被人抚弄的花朵,脆弱是脆弱,可却激不起人多少同情心,顶多生出些虐待欲。 宋祁言想到这里,眼眸一层层转深了,恰好这时候乔桥求饶似的回头,男人伸手捂住她的眼睛,避开了这次视线交汇。 宋祁言怕她看出他眼里的贪婪。 这样是不够的,怎样都不够。宋祁言突然想起不久之前的那个荒诞的夜晚,他顶着梁季泽的名字推开门,对她做了许多以‘宋祁言’的人设来说不可原谅的事,她重重地咬了他一口,就是因为这个痕迹,他才一直没敢跟她亲密接触。 啧,真虚伪。 宋祁言嘴角不由自主地勾了起来,他下身顶弄得更加激烈,但唇舌却非常温柔,一寸寸地舔过乔桥汗湿的脖颈,他喜欢后背位,因为快感会让大脑松懈,他怕乔桥看到一些‘宋祁言’不该有的表情。 他享受这种伪装,乐于维持伪装,偶尔撕破一次伪装也并无不可,只是人的欲望都是节节膨胀的,就像不能给小婴儿太早吃糖,尝到甜头就不爱吃蔬菜水果了。 而他已经在回味那颗糖了。 乔桥在捂嘴的左手上又迭了一只手。 她此时恨不得给自己嘴里塞个枕巾,好把这不知廉耻的声音都堵回去,宋祁言动一下她就要喘一次,比什么膝跳反射还稳定,她下半身被撞击得近乎罢工,软瘫得一点力气都没有,只有脊椎神经被快感点燃,剧烈的高潮让她像窒息一样浑身打颤,两条腿一开始还是敞开的,越撞击就越缠在宋祁言腰上,跟她体内的肉穴一样。 宋祁言也很动情,两人早就调成了面对面的姿势,这样的冲撞足够深,宋祁言甚至打开了床边一盏小灯,不错过乔桥脸上任何细微的表情。 房间里只剩噗呲噗呲的水声,乔桥闭着眼睛什么都不敢看,她又被换了个姿势,身后的人好像有无穷无尽的欲望,仿佛刚才的喷射是她的错觉,硬度和热度比第一次仍然有过之而无不及。 失神地半睁开眼,好巧不巧地看到了宋祁言侧颈一个浅浅的印子。 乔桥没想那么多,她这时候大脑是不在线的,只是看到那块皮肤好像比别的地方淡,就伸手软软地摸了摸。 宋祁言身体顿了一下,很快又若无其事地继续动作,但他没再保持刚才的姿势,而是扳过她的下颌,重重地亲吻着。 乔桥被亲得丢盔弃甲,肺里的空气都被抽空,缺氧的大脑越发浑浊,很快就把刚才那几秒忘得一干二净了。m.dXSZXeDu.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