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为她的代表。 谢却蘼顺着她的视线看过去,老旧的电脑桌严丝合缝地立在屋内一角,板凳填满桌下空隙,拖鞋放在电脑桌和墙壁前方的交汇处。 深蓝色的男士拖鞋。 谢却蘼今日所见的所有事物都在他的心里汇聚成一个对这里初步的认知,这里的东西都很旧,但是都被整理的干净整齐。 他盯着那双拖鞋若有所思。 “嗯?” 夏蝶出声。 谢却蘼闻声转头,神情坦荡又自然地看向她:“姐姐,我带着拖鞋呢。” “拿出来了。” 夏蝶才留意到在他身后被挡住的白色拖鞋。 “行。” 她点头说。 “姐姐,我今晚跟你一起睡吗?” 谢却蘼微微露出笑容,如温沐春风,明亮的眸眼仍旧注视着夏蝶。 “我刚才不小心听到了。” “抱歉。” “噢?” “嗯,对。” 谢却蘼的注视再次让她感觉别扭,他的眼睛太亮了,恍若要透过什么看到人心里。 她不知道他在看什么。 夏蝶有几分厌意和纷乱地转开视线,才后知后觉地反应了一瞬回答。 “今晚你在我屋里睡。” 她皱着眉说。 似乎有一点细微的笑声像蝴蝶振翅般转瞬即逝。 听到声响,夏蝶不耐烦望去,谢却蘼提着个礼品袋站在她面前,他略偏了点头看着她,黑色的发丝落在额角,桃花眼弧度柔和,淡淡戏谑。 “姐,你的房间,是隔壁吗?” “是。” 夏蝶记得他小时候明明挺可爱,可是长大后为什么这么怪,挺俊的少年在她面前,她看不懂他,感觉不舒服。 夏蝶欲离开。 谢却蘼的动作却让她彻底僵在在原地。 带着热意的指尖衔住了她一侧耳垂,接着夏蝶就感受到她耳洞里的塑料耳针被推了出来,一个坚实微凉的硬物贯穿而过,沉甸甸的压在耳垂上。 下一刻她就感觉自己的耳垂涌过鲜血,烧得火辣辣的。 谢却蘼收回了手,他打量着他挂在她耳珠上的饰物,柔韧温软的触觉还停留在指尖上。 他低了一点头看她,夏蝶这次是真的局促了,她的脸颊染上一丝淡红,耳垂也红嫩嫩的。 谢却蘼看着她强撑着一点大姐风范,故作镇静声音平直地问他:“这是什么?” 他的眼中也浮上真正愉悦的笑意,他打量着夏蝶,学着她的语气回答:“噢,没什么。” “就——” “一副耳钉。”M.dXszXEDu.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