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看了她一眼,笑着摇了摇头,抽才出刀开始切案板上码好的肉。 夏蝶提着沉甸甸的肉在刚才提前选好菜的摊位上流畅的付钱,她把手机塞进兜里,拿着绿油油的蔬菜准备回家。 刚走了没几步,就看到一辆拉满西瓜的大货车停在之前的一处空地上。 有几个劈开的沙瓤西瓜摆在档口,红艳艳的果肉覆着保鲜膜,看起来好吃极了。 老板坐在椅子上,身边的喇叭不知疲惫地叫着,“沙地西瓜,两块钱一斤,沙地西瓜……” 夏蝶顿在了原地,犹豫着要不要买,她很想吃。 薄薄的汗水把她耳侧的发丝绑成一绺,手中的重量提醒着夏蝶,她买了西瓜也拎不回去,这些东西太重了。 夏蝶扯了下唇角,马上不再纠结,举步离开。 她现在不是非它不可,想要的东西从来不是定要收入囊中,夏蝶会很果断地做出抉择,她选择克制欲望,而不是为难自己。 叫卖声回荡在身后,被抛下。 - 清脆的蝉鸣声在院子的各个角落里此起彼伏,谢却蘼在砖石砌出的水池前躬身弯腰,身上停在谁敢下掬了捧清水扑在脸上,迸溅的水露沾湿了他的衣领,贴在线条分明的锁骨之下。 白色体恤随着他的动作绷紧上翻,露出一截净白有力的腰线来。 谢却蘼的肤色之白不啻于夏蝶。 姐弟二人除了如出一辙桃瓣儿似的眼睛外,其余的之外的长相各有千秋。 他很快就洗好了脸。 谢却蘼在洗漱杯里接满水,边刷牙边等夏蝶回来。 奶奶在厨房里煮饭,告诉他夏蝶去市场买菜,算算时间,现在也快回来了。 鸟雀嘤鸣啼啭,晨早的风还是清爽的,没有沾染上午时太阳的骄傲温度。 水池一旁搭着高高的葡萄架,阳光狡黠地从层层迭迭绿叶里钻出缝隙,细碎地跳了人满身。 这种感觉对谢却蘼来说有些新奇,宽敞洁净的别墅里没有这种院落的紧实,这儿仿佛截然不同,好像应该叫烟火气。 …… 塑料袋散发着一股熟悉的腥味,夏蝶把袋子从右手腾到左手,右手的手心被勒出一条又红又深的印子,她拎着两大袋肉和菜,很平常地抬手推开了院子的门。 谢却蘼正对着门站在葡萄架下望着这里,宛若金箔的碎光洒在他挺拔高挑的身躯上,浮光暧昧,暗影断折。 -- 小谢在笨拙地爱着姐姐 今天染了头,有些小翻车,不知道洗后会不会好一点M.DxszxEdu.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