赫连澈见小女人神色郑重,不免收起笑容,乖乖听她说话。 “我今天在赵老太太府见到一个戏班子杂役,他以前与我同在音乐学院求学,只是现在他竟变成残废,断了一条臂膀。” 曼卿凝着男人深邃狭长的黑眸,一字一句问,“这件事和你有没有关系?” 赫连澈勾了勾唇角,没想到曼曼难得同他说这么长一番话,为的竟是审问她。 也真是多亏她了,一见到什么破烂事。都能立刻想起他来。 他脑海里隐隐约约记得,自己当初是砍断过一个小鸡仔的手臂,因为那鸡仔搂着她跳过舞。 不过自然是不能说的,否则这个小女人还不知得发什么脾气呢。 “跟我没关系,除了你之外,我不认识什么音乐学院的人。曼曼,你知道的,我每天都很忙。” “真的?”曼卿半点都不信他说的话。 男人颔首,两条长腿交相翘起,脚尖微微朝地轻点,一派闲适自得,温谦润玉。 那作态,仿佛这件事真的同他无关。 “那你拿北北起誓,如果你说谎话,北北就会……”曼卿不依不饶。 赫连澈一听到小女人居然要让他拿苏北北赌咒发誓,顿时火气上涌,“哐”一声站起身,脸色气得铁青,“鬼神之事岂可胡说,苏曼卿,你有什么不爽冲我来,扯上北北算什么意思?” 因为北北是他和她的女儿,她一点不爱,所以就可以随便拿来赌咒发誓?她怎么不找凌天? 曼卿冷笑,她故意拿北北激他,果然这个男人又上套了。 “所以赫连澈,你承认高向轩那件事是你做的?” 赫连澈睇了她一眼,烦躁地扯开衬衣领口,声音也跟着响了几分,“是我做的,怎么了?谁让他抱着你跳舞了,我就是看不惯别的男人亲近你。” “赫连澈,你真是个疯子。” 曼卿气得胸口剧烈起伏,连眼圈儿都红了。怪不得今日在赵老太太府里,高向轩何以那样躲避自己。 原来他的灾难,竟是她带去的。 “你怎么可以这样,你知不知道你害得他成了残废!连戏都唱不了!” 男人不屑耸肩,抿唇淡道,“成王败寇,他要是比我厉害,自然也可以来砍我的手。” 曼卿扭过身,再也不愿看赫连澈一眼,只叹着气流泪。 “好啦,别哭了,是我错了。那都好早已经的事,现在我哪里还那样坏!”赫连澈抚着女人背安慰,就差磕头请罪。 苏曼卿仍是不理他。 “我去给他道歉行么,再给他在永军找份工作,以后养他一辈子,这总可以了吧?曼曼,我赫连澈长那么大,还从没给谁道过歉。” 他口气软了下来,“也就是为了你和北北,让我干什么都行。” 翌日,赫连澈果死活拉上苏曼卿,要登门拜访高向轩。 在北平城,无M.DXsZxEdu.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