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夜被岩浆折磨、你以为是什么让我苟延残喘到现在?求生不得求死不能!你爱我什么?那个虚假的表象,那个只会弹琴却没有一点灵力的男人,你喜欢甚么?我的脸?我的身体?你跟那些人又有何不同?!" 雪鹰眼神很淡,轻声道:"我爱你,容儿,莫要一错再错,莫要在伤害自己。" 鲜血染红视线,纪容呆呆着望着雪鹰抓住剑尖,用力往自己胸口刺去! 像是曼珠沙华开出的繁华盛世,一片彼岸花海如红毯建筑在尸山血海,所有的仇恨与不甘铺成无尽的道路,他能杀死所有恨自己还有自己恨的人。 但对于雪鹰心中一片淡然,即使发生过种种依旧无恨无怨,或许他真是天生要飞昇之人,身在红尘经歷过生离死别,仍能无欲无求、无恨无怨,即使被纪容次次欺骗凌辱,还是不忘劝他放弃仇恨,自己死前还担心他走火入魔……. 曼珠沙华掉落,纪容一掌将鬼气灌入他体内,那胸口的血洞逐渐癒合,之主力量超乎想像,连这创伤都能恢復如初,他打开结界将雪鹰丢进漆黑的大牢,纪容将他治癒后抓起曼珠沙华转身离开。 纪容双目血红,笑的癲狂道:"很好,连你都要放弃我吗?好啊!我告诉你雪鹰,在我手上我要你活,你就休想死!" 应该过了三天,冰凉的牢房,四面都是钢板,头顶上射下一道极细的光线,照的空气中充满杂质漂浮,雪鹰面色苍白如纸,双脚虚浮仰面躺在冰凉的钢板上,琵琶骨被"诛仙咒"穿透垂在地面另一端钉在墙上,体内空空如也,他一动肩膀就剧痛无比,鲜红的细绳闪着浮文,雪鹰一起来血就从双肩蔓延开,将他白色里衣染红,玄莫道袍被纪容撕坏来同腰带都扯破,他就像是折断羽翼的雄鹰默默在牢中等死。 上衫敞开露出一片刺青,起浮的青墨纹路在有力的胸肌奔腾,他又痛又烦,肩上穿着红线让他连翻身都困难,一阵脚步声沓沓沓靠近,铁栏外响起冷硬的嗓音:"雪少侠,诛仙咒的滋味可好受?" 雪鹰现在连不动都感到鑽心刺骨的疼痛,索性撑起身子仰面看他,喘气道:"傲因……." 傲因道:"毕方君很喜欢你,我本也希望你能服侍君上,而你竟然服侍到床上去了,没想到你这么不知羞耻,堂堂男子委身于人下承欢,你不用恨君上,是我看不下去用诛仙咒穿你琵琶骨,我希望你还保有一点身为剑仙的尊严去死,也不往毕方君看中你一场。" 他真是忠心耿耿,若有天毕方君失势,跟曹真一样他定不离不弃的,他会这么讨厌我也是…….可以理解。 我的确喜欢着纪容,想要亲近他、拥抱他、亲吻他,我总是无法拒绝他的,即时知他本意是想坏我灵力、损我修为、毁我清誉,或许,他从来不喜欢我,致使致终都是我自欺欺人。 傲因接到纪容的命令是"不准让雪鹰死"于是他就擅自决定穿了雪鹰琵琶骨,让他现在变成无灵力无体力的废人,被控制住灵力以致他无法自尽,傲因自认给雪鹰惩罚对自家君上才算公平。 傲因离开牢房,雪鹰浑身阵痛动动手指都痛的抓狂,他闭目仰面躺着运行周天,藉此舒缓身体的疼痛还有心里的难受,他已是元婴半仙之体不用与凡人那般吃喝,如今纪容的力量已彻底辗压修真派,就是要上达天庭斩杀神佛恐怕都不是不能坐到,雪鹰更多的自责是自己无法劝他回头,还有另一部份是看到他沉沦到万藪深渊,若纪容继续憎恨六界,他们定不能同存世间。 雪鹰在内心巨大的拉扯中度过,他比任何人都害怕去面对疯狂的纪容,也比任何人都清楚他必须剑指爱人,牢房外细微的机关卡卡声从阴影中缓缓靠近,雪鹰揉揉眼看到柳凤的机关木鸟"红豆"正在铁栏杆外打量他。 红豆穿过铁桿跳到他手边,发出柳凤到嗓音:"阿鹰,你没事吧?我跟杨兄、其他师弟妹们关在上清宫,噢对了!还有楠风师叔,他最近都不见人影,应该是被纪容派下山出任务了,你在哪哈?" 雪鹰感觉好久没听到熟悉的人声,沙哑道:"我也不知道这是哪,头顶有个破洞阳光可以射下来,其他地方黑漆漆的。" 红豆跳到雪鹰肩膀上,柳凤道:"这里的传音还有所有可以传递讯息的灵力咒法都被锁了,红豆是法器本身没有灵力,不过我灌入灵力虽然微薄还是可能M.dXSZXeDU.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