识板,也从没开通灵识,常常神出鬼没,根本没人知道他下一刻会出现在哪里。 楚子敬神色自若,提着下襬坐下来,面向着贵客道:“朱老闆千里迢迢的赶到剑阁,在下实在没什么好招待的,有什么需求儘管说,你说了在下也只是听听而已,不久前多亏朱老闆帮忙,否则兰花岁生砚还真不知道要如何寻得。” 唔?刚刚他是说会尽力而为吧?肯定是我听错了,楚阁主这么高位之人怎么可能不理需要帮助人的要求。 朱老闆好脾气的笑着,拱手道:“楚阁主是百年一见的人杰,更是世上唯一会用双手剑的修真人,能与楚阁主这样才貌双全、文武双全、仁心天下的仙师结交,实在是在下的荣幸。” 楚子敬讲的是客气话,语调没什么起伏,神色始终有些鄙视,朱老闆是经营古董买卖的生意,自然很会看人脸色, 此时他心里分析着,楚阁主究竟是在鄙视谁? 是我吗?应该不是吧?我到现在为止没做出什么越举之事吧? 朱老闆笑道:“这个,阁主侠肝义胆,我七舅老爷的姐姐有个姪女,今年也十六岁了,如果能到天宵派学习,有朝一日拜在阁主门下,那是让我朱家蓬蔽生辉呀!而且学习阁主天地为炉的精神,才是作为一个修真人一生追求的最高境界啊!” 楚子敬喝了口茶,道:“这也是要看资质,并非人人都能入天宵派,就算进天宵派,能在漫长修真之路上达到多高的境界,亦是看天命与缘分。” 他这到底是答应还是不答应呢?怎么说话这么含糊笼统。 朱老闆连忙拱手道:“是呀,阁主说的是,修真这种事情,可遇而不可求,不能勉强不能勉强。” 楚阁主垂眼看着手上的事物,因为被桌子挡住,朱老闆不好探头探脑只好继续喝茶。 旁边桌面放着最新的“侠客某”,鋐午站着笔直,眼睛盯着墙上的掛画,看不出来到底有没有在听他俩人的谈话还是盘算明天休沐想去哪逛。 突然一掌桌面灌下灵力,磅的一声,灵力木屑炸裂开来。 旁边的鋐午眼疾手快,在楚阁主动作前一秒先把装着茶杯的托盘拿起来,桌子四分五裂炸飞,托盘瞬移到鋐午手上,他镇定的把一根溅到盘上的小木刺摘掉。 朱老闆吓的抱头鼠窜,抱头蹲在桌边瑟瑟发抖,手背被划出一道浅浅的伤口。 我去,你咋好端端的突然发难阿,根本毫无预警毫无徵兆呀! 楚阁主站起身,拍拍整洁的道袍下襬道:“在下刚刚接受到一阵从东方的感应,疑似有东沙魔族的人流窜,朱老闆真是不好意思,本座告辞。” 本座?咋又变成本座了?朱老闆被他突如其来的爆破搞的一头雾水,感应?这是什么概念?而且你是怎么接收到的感应? 鋐午低头听楚阁主交代几声,楚子敬拂袖道:“朱老闆,在下有要事在身,有缘再见。” 朱老闆喔了一声,有些可惜那张好桌子,被楚阁主说出手就出手,变成一堆漂流木。 楚子敬出了天宵派的山门,脚下雾气弥漫,对着云海迎风而立,俯视着茫茫苍生。 暮靄沉沉,浮上一层迷雾,董家庄外两条人影,缓慢拉扯走在糢糊不清的视线里面。 一个人形的东西趴在屋簷下上,头下脚上的盯着琴宿与千灯,随着两人消失在阴风溼气中,一阵尖锐的嚎叫声划破暗夜。 水云宗永德殿,代理宗主洪志恩一脸严肃,黑袍蟒纹,坐在主位,殿内恢宏,右首是相思房的职掌尚渊,绑着低黑马尾戴着远游帽,眼眶下淡淡的青圈,神色绷着,一脸不爽。 一名弟子进门稟告道:“报告代理宗主,天宵派剑阁楚阁主到。” 洪志恩道:“请阁主进来。” 楚子敬后面跟着鋐午,楚子敬拱手道:“洪宗主,三年不见,可安好?” 洪志恩站在两边的弟子躬身退开,洪志恩道:“楚阁主三年闭关,前日才刚出来,这么临时请你过来议事,实在很抱歉,请事后务必留下来让本宗上下好生招待。” 说是闭关,也不过是讲好听的,实则是被掌门罚面壁思过,不过场面话不能说的太露骨,这样太伤人自尊戳痛处了。 洪志恩手摆向尚渊,道:“这位是有名的御灵司尚渊,他对于封印跟古阵的造诣很高,我这次特别请他来就是想.....” 楚子敬直接打断道:“你还在追查五头阎王?” 洪志恩点头道:“是的,五头阎王乃传说邪物残暴之极,我怀疑上一任叶宗主及叶家灭门与此有关,在下只好特别请阁主跑一趟,见谅见谅。” 楚子敬m.dXszXeDU.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