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遇……”苏莜儿咽喉干燥,刚起床的嗓音沙哑。 “姐,你的保送考试通过了,我替老师通知你。”何遇在电话里说道。 “谢谢你。”苏莜儿许久没听到除了江引越以外的人声,有些许恍惚。 通话安静了十几秒,两人没说话也没有挂电话。 “姐,你已经很长一段时间没来学校了,你难道想一直这样下去吗?”何遇突然出声。 “我……”苏莜儿停顿哽咽。不知从何时起,她感到越发迷茫,像是陷入无限循环的陷阱,淤青咬痕遍布全身她像一只被囚禁的性奴,像一个被残忍玩坏的破碎娃娃。 她觉得自己病了,恐惧江引越极端的管控和凶残的鞭挞调教,自尊和自由被他碾碎和剥夺,自己却一声不吭甘愿臣服。 “我不知道,我应该怎么做……”苏莜儿声泪俱下,拳头攥紧被泪水点点浸湿的枕头,为自己只要一接近江引越,意识和身体就不受控制而感到害怕。 “姐,你听我的,别怕。”何遇缓和轻柔的声音极具安抚感。 昨夜,她差点被江引越极为狂野地性爱捣碎了子宫,脆弱的脖颈被他死死扼住,他暴虐凶煞的逼问在耳边破声。 “嘶——干死你这个骚逼!夹这么紧是不想让我操你?!莜儿爱不爱哥哥?说,爱不爱!” “呜呜呜哇……爱啊爱啊,呃疼,好疼啊……”苏莜儿小脸痛苦到发青,细嫩的手指将身上人的胸膛挠出血丝,可江引越仍是像发疯一样毫不放过她。 事后,江引越从身后搂着她,结实的大掌抚摸着她被摧残的小腹,炽热的喘息喷洒在颈弯。 “很快了,等莜儿成年了,我们就结婚。”江引越低哑的声音,湿润的亲吻在耳垂上。 苏莜儿在江引越看不见的一面潸然泪下,小腹一下一下的抽痛将高潮过后的她拉回残酷冰冷的现实。 见苏莜儿不说话,江引越倒没在意,只是轻笑继续说道,计划着以后生活的情形。 “我已经在南山买了栋更大的房子,不久我们就可以搬过去住。以后我们会有很多小孩,这栋房子可不够住。 “离南山不远处,是我们市的大学,我已经提前买好一个学位,莜儿这么爱学习,很想上大学的对不对?” 苏莜儿还是没说话,江引越强行把她掰过来,面对面抱着她。 修长有力的手指滑走她脸上的湿痕,黑暗中他的眼睛依旧透着深邃魅惑的光,声线放缓尽量温柔:“我知道的,莜儿可离不开我。” 距离高考不剩一个月,他不打算让她去参加,反正结果都一样。 苏莜儿回过神,将和何遇的通讯记录删除。 江引越回来时,她依然躺在床上。 “肚子还疼吗?”江引越将手掌伸进被褥里,揉揉她的肚子。 苏莜儿微微点头。 今天的她,不像以往一样见到他就黏上来。江引越以为是昨晚操干过重,也没有计较。拿起床头柜的手机,检查了一番没发现什么异样就m.DXszXedU.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