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小的突起,禁不起挑逗,傲然挺立,如同跨下顶起的硬物。 〝放手!〞手脚酸麻的墨云,口中仍威严恐喝着,〝你敢……我一定杀了你,将你碎尸万断!〞 韞玉看着他紧闭双眼的脸庞,弯弯的眼脸,像是明月高掛半空,浓密修长的眉,黑亮得如夜幕般璀璨。 近看他,才发现原来他的眼眉俊秀,轮廓温润优雅,算得上是个翩翩美男。 低头,邪媚一笑,答道:〝我当然敢!〞 向下滑动的手,探入他的裤头,五指握着他的分身,轻轻地刮着。微瞇的眼,像桃花舞春风般放肆得意,曖昧的唇,在他的眼脸上吹着气,〝怎么样,舒服吗,小爷不轻易服侍人的,这次算是报答你一直以来的关照!〞 墨云两腿间的巨物,被韞玉冰凉的指尖一触,如巨龙惊醒般瞬间肿胀。 痛苦并颤栗地,这才明白自身的处境。 他素来洁身自爱,一丝不茍。今日不慎,落入小人手中,眼睁睁地被玩弄戏耍,全然无法反抗,内心悲愤欲狂。 咬着发白的下唇,哑着声说,〝你这样羞辱本军爷,真以为可以活着走出这里?现在罢手,我放你个活路,否则……呃……〞 韞玉指尖猛地收紧撸动,激得墨云身躯阵阵抽搐,话语无法继续。 身下一种无法言喻的快感,漫延全身。他再也无法控制住,滚沸翻腾的欲望,喉间发出难已自抑的低吼。 嗤嗤笑着,韞玉觉得,这道貌岸然的偽君子,真是有趣得紧。 已经落在他的手掌心,随他搓揉,还色厉内荏地装什么熊? 慢条斯理地拧着他的下巴,肆无忌惮地用姆指腹勾勒着他的唇形,阴阴笑着,〝要我罢手,可以,给我你的亲卫统领令牌,我就放你一马。〞 统领令牌,见牌如见本人,可行走八方,号令全营。权威几乎同等于太子金牌,如此重要之物,如何能交在韞玉手上,当然是被墨云义正辞严地拒绝了。 见墨云不肯就范,韞玉有些着急,更加恶意地,手往他后庭滑去。 邪恶的语气,低低飘荡在他耳边。 〝好啊!反正横竖都得死,临死拖着墨大统领当垫背,也不蚀本!我要扒光你的衣服,把你绑在院落中央。你懂吗,是绑着供客人取乐的那种五花大绑,让驛站中所有的兵士及内侍杂役们,都来瞻仰你的英勇神武,保证会一传十,十传百,在川晋城的茶馆酒肆间传为美谈,如何?〞 耳中听着韞玉淫邪的笑声,霎时,浮上墨云心头的,是深藏于心中的,不愿想起的过往。 年幼进宫,从一个卑微的乞儿跃入龙们,跟在太子身边习武读书,成为太子近身的唯一亲信,不知羡煞多少宫中内侍。都说他前辈子,必是烧了好香,积下了天大的福报。 太子对他的厚爱,他心存感激,小小的年纪,孤苦无依的心里,早就立下誓言,要为太子粉身碎骨,在所不惜。 以太子尊贵的身份,理所当然地,可以得到,任何想得到的呵护与温暖。太子没有留意到,他逐渐不自然的脸色,以及牵强的笑容。 一个出身低微的伴读,宫廷中最底层的孩子,他默默承受着旁人在他背后,窃窃的私语。从不曾,在太子面前,吐露过隻字片语。 终于,十四岁那年,皇后听信了流言,将他打入大牢。在那呼天不应,叫地不灵的黑暗牢房内,他经歷了平生最屈辱的一夜。 狂风暴雪的夜晚,他绝望得想要一死了之,闭着的眼,永远都不想再张开。 奔向地府的路上,冥冥阳关道,惨惨阴风,风中飘来,太子声声的呼喊,要他回头。 为了太子,忍着被撕裂,淌着血的伤痛,他悠悠转醒,然后,默默吞下了所有的委屈。 强迫自己,忘却一切残忍加诸于他身上的,狂暴虐行。 就当是恶梦一场,埋在心里。以为,埋得久了,就能忘记,不会再记起。 此时,被韞玉恶意地陷害,强行地拨撩,身体本能的反应全然不受自己控制,心中的羞愧难当,比起当年所受的凌辱,有过之而无不及。 新伤加上旧恨,他豁出去了! 〝随你的便!墨云大不了一死,就算是死,也会先将你这邪佞小人抽筋剥皮!〞 陡然睁开双眼,眼中的恨意,配在他那温文淡雅的脸庞上,成强烈的对比。 ==================繁简体分割线================= 天际一轮弯月,散洒着一片白光,铺在偏院清冷m.DxSzxedu.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