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从本国飞到a国不用四小时,这是叶绍黎出生以来头一次自己搭飞机,最后一次是飞到w国当志愿军服的三年前。务员见他眼睛下方深深的灰色阴影几度过来关心他是否身体不适,叶绍黎只好小睡片刻免去多馀的关注。 结束了对叶绍黎而言是蹉跎生命的休假,久违地为了某个目标而行动,事实上他不论是身体还是精神都好极了──如果不是出发前辛格来电,没有达成共识也罢,对话终了还闹得彼此不快,简直像是回到最一开始。 「唉……」结果他还是来了。儘管他认为辛格的担心是多馀,毕竟,假如能真的伤得了他,那么那人肯定要比死神更敏捷聪颖,或是更会引诱他。 这种人假如存在,叶绍黎到乐意交手。 下午一点左右,叶绍黎一出航厦便在对面路口看见拿着手机严肃通话的霄恩。他趁等待交通号志变色期间观察霄恩的状态──独身一人、衬衫捲起袖子、旧布鞋、除手机以外没带任何东西──看起来完全不像几周前双脚还不便于行、被人追杀的模样。 霄恩曾提起他双腿的伤势,也是因为追杀行动的关係。逃过好几次死劫的人与不断找死的人,变成守护与被守护的情况,叶绍黎突然感觉到缘分的奇妙。 叶绍黎过马路的时候霄恩就发现他,抬起手打招呼笑得灿烂,是打从心底非常高兴的模样,叶绍黎被感染到这股喜悦,脚步轻松不少。 「快一周不见了,你脸色看起来……好像更差了。」霄恩琢磨着如何用词恰当,到底还是实话实说。 叶绍黎耸肩,「我没事。」 「要不要先休息一下?我已经帮你准备好房间了。」 其实不用,但……见霄恩忧心忡忡,叶绍黎答应先回落脚处放行李。 只是想不到霄恩口中的「房间」会是他位于郊区的私人住所。 银色豪车一路行驶进能并排停进至少三台车的车库,霄恩先是递给叶绍黎一杯水,带着他在屋内逛了一圈。a国地广人稠,这座宅邸堪比他们之前待过古堡占地的一半。 室内游泳池、小酒吧、电影听、健身房,应有尽有,据霄恩的说法,他名下有许多房產,这栋别墅用来招待远道而来的朋友再适合不过。 叶绍黎不是那么讲究的人,来此主要目的更非度假,他只想尽快开始协助霄恩。 另外,他必须亲自一探究竟,确认霄恩是否真如保守派调查那般进行违法实验,顺便搞懂辛格不信任自己的原因到底为何。 他们回到客厅,叶绍黎正巧把水喝光,迫不及待地问:「我可以帮您什么忙呢?」 面对比自己还着急的叶绍黎,霄恩眼神显露激动,「有件事确实只有你能帮忙,我们去我的研究室说。」 叶绍黎点头,却瞧霄恩往屋内走,他困惑跟上。经过数不清的房门,两人一前一后走入书房,只见霄恩一手伸至摆着整齐资料的原木桌下,正对着他们那面掛着了幅巨大风景画的墙面倏地拉开一道暗门,悄声无息。 从自动敞开的门里头,苍白的金属光线穿透书房浅色的木纹地板。 「要进来吗?」霄恩站在门边,冷冽白灯螫咬他的侧脸,那瞬间叶绍黎彷彿看见银灯腐蚀下的深沉面容,霄恩发出了带着最后一丝怜悯的气音。 叶绍黎伸展一下手指头,没有一丝一毫犹豫踏步上前。 * 「等、等一下……嗯……」软绵地挣扎,轻声喘息,米科尔自嘴里发出好听的声音,这是黑巴曼既上次在病床上推倒他接吻后,所释放出最多费洛蒙的时候。 「别动。」黑巴曼单手轻易掌握米科尔双手手腕往下压,手指固定住,另一手不受阻碍持续触碰的动作,一下轻轻挑起,一下深深插入。 随着愈趋放肆的抚触,黑巴曼厚重地费洛蒙似腐叶被揉开剎那,爆炸性的野性气息攀爬上omega脆弱的后颈,米科尔大腿抖动,不自觉让身体打开迎向自己的alpha。 「别这样摸,很……奇怪!」米科尔忍不住剧烈摇头。 「不奇怪,你知道我等今天等多久了。」黑巴曼一点也不打算忍耐,脖颈的黑巴曼蛇刺青发烫着大张巨顎,米科尔香甜的焦糖味疯狂撩拨他的食慾,为了不真的一口吃掉眼前的omega,咬下他的皮肉,黑巴曼只好转化成另一m.dxSZxeDU.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