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过之前漫长的拉锯,两人都即将攀登到情欲的顶峰。 毒曼不再缓慢动作,稳稳地抬起女孩的腿盘在自己的腰间,就着后入的姿势开始了凶猛地抽插。 毒香林忍不住发出的尖细呻吟声被身后男人的动作撞得支离破碎,她只能无助地在地毯上胡乱抓着,像一个溺水的求救者。 “叔叔……轻点,太深了……啊!”她抽抽噎噎地说着给自己求情的话,可是叔叔并没有放缓速度。 她只能闭上眼,努力学会感受着体内这根巨物一下又一下的入侵。 一切都没有了回旋的余地,叔叔此时就和她紧密相连。 此时在祭坛中央充斥着男女交媾的肉体拍打声,爱液摩擦的吧唧声。 而不知身在何处的喜神,是这场婚礼的唯一见证。 这样单调而重复的声音不知道持续了多久,毒香林察觉到男人操干的速度终于放缓。 她微微松了口气,可是却莫名察觉到有无法抗拒的事情即将发生。 自从女孩手肘碰地以后,毒曼就没有换过姿势。 他渴求眼前的人太久,以至于让他觉得第一次做爱里,换姿势会浪费他与她结合的时间。 男人上半身已经布满豆大的汗珠,在烛光中映出淋漓的水痕。汗水顺着他坚实的腹肌往下滑,最后落在两人的隐秘结合处。 毒曼放缓了抽插的速度,但是力道却一下比一下更重,抵着女孩的花心深处。 “啪……啪……”肉体拍打的声音沉重了起来。 毒香林被他撞得身体往前移,但很快就被身后的男人用手掌扣住腿根固定住。 男人缓慢而用力的全根没入反而更加磨人。毒香林觉得自己外阴都被撞得酥麻。 虽然她初经人事,但她敏锐地察觉到这是男人危险的频率。他可能要射了。 她突然想起来叔叔根本没戴避孕套。 毒香林企图扭动臀部拔出体内的肉棒,“叔叔,我们……你不能射在里面!” 毒曼像没听见她说的话一样,一边插一边俯下身来,用胸膛完全贴住她的后背。 大掌在女孩稚嫩的乳房上有技巧地揉搓,舌头从女孩白净的后颈一路舔到肩胛骨处。 “香林,香林……”男人用身体压住柔弱的女孩,动情地低语她的名字。 “叔叔,不能射在里面,会怀……”毒香林流着泪,慌张地摆头,但男人突然用手用力捏住她的阴蒂。巨大的快感使她暂时失声,她就这样措不及防地抵达了高潮。 在花穴里爱液的大量分泌下,毒曼也如打桩一样耸动臀部狠狠下沉。紧贴在外面的精囊迅速收缩,大量浓稠温热的精液全部注入毒香林体内。 女孩因为被内射的快感松开盘在男人腰上的双腿,小腿高高翘起,就连足尖都在颤抖。 叔叔的精液,全都射进来了。 因为激烈情事而涌出的泪水滑过女孩的脸庞。她在体内精液的冲击下失去了意识。 当毒香林恢复意识想睁开眼睛时,她感觉到有人在拨弄她的耳垂。 她睁开眼,发现自己头枕在叔叔结实的大腿上。 她想起身,但后颈被男人用带着热度的掌心按住。 “别动,在给你戴耳环。”男人神色认真地将耳环重新穿过,语气平淡,“之前我太用力了,耳环都飞出去了。” 他们俩都心知肚明刚才是干了什么才用力。 等耳环戴好,女孩羞愤地扯过身上的薄毯。当情欲褪去后,她还是无法接受和叔叔发生了性关系。 更不能接受叔叔内射进她体内。 女孩腾地坐起,强忍着温热白浊滑出体外的不适指责,“叔叔你是禽兽!你是强奸犯!” 毒曼只是挑挑眉,将宽大的祭袍随意披在身上后站起。餍足后的性器现在像沉睡的野兽一样垂在他的腿间。 毒香林的目光接触到那里,然后触电似的移开。 即使那根东西她摸过,含过,甚至刚才与她紧紧结合过,她还是会难以直视。 “香林,有的真相是时候要告诉你了。”毒曼走下祭台,来到一处山洞口向她招手,“你过来自己看。” “我不过去。”现在在女孩心里,叔叔的形象早已不复当初的可靠。 “你不想治好你的病了?就白白被我操么?”男人故意用词过分去激将她。 毒香林憋着一口气,步履艰难来到叔叔身边,顺着他手指的方向看石头上的壁画。m.DXsZXEDu.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