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就像奶猫在耳边叫,却更多几分媚意。 “哐哐哐”许家大门猛地被人敲得震天响,来人喊声打破这夏夜的寂静。 “芸善呐!芸善!睡了没啊?” 苏苓被这突如其来的敲门声吓得一抖,身下软肉猛地一吸,绞得少年低低喘了声,揽住她后背的大手安抚性地拍了下,喘着热气的唇贴在她耳边,“怕什么,不理她。” 语毕又抱着她开始抽送,苏苓软穴被他弄得又酥又麻,憋住呻吟绷着身体爽意一路颤进心底。 可门外人哪是好打发的,又“哐哐哐”地敲喊起来,“别睡啦芸善!芸善呐!我是你王婶子!快开门呐!” 大抵有不见到她就不罢休的架势。 酸着手推了把奋力“劳作”的某人,苏苓还没张嘴说什么,就见他挑眉勾唇一笑,明摆着不怀好意,少年强有力的臂膀横在她后腰处,下一秒,苏苓就成了上位。 那“凶器”被苏苓坐着好似入得更深,她毫无防备地露了头,心下慌乱,顾不上思考就应声,“欸,我在房顶上呢。” 在农村隔着房顶谈话是常事,王婶子这才看见那房顶矮墙上露出面容的林芸善,喊道:“芸善呐,婶子对不住你,人家家里头不愿意,说想要头婚的,不过我城里有个外甥,一表人才,就是带了个娃,明天你们见见行不行?” 苏苓脑子乱成浆糊,屁股下面许泊周绷紧的腰腹发硬发烫,他存了心捣乱,偏偏挑在王婶子说话的档口抬臀顶她,两手也不闲着,指尖从睡裙下的湿润源头摸起,划进肉缝中,刮过敏感蕊珠,紧接着抚进她平坦的小腹,往上,指腹若有若无地摩挲着乳晕。 虽然知道面前矮墙挡着,可那刺激感却是实打实的让人头皮发麻,苏苓咬唇尽量平静回应,“噢行啊。” 埋在甬道里缓慢抽送的硬物猛地撞了下。 她心口发麻,连忙改口,“算了吧王婶子,我,我还不想……” 许泊周握住女人腰肢,遏制住被她绞得想射的欲望咬牙往上猛顶,故意把她顶的身形不稳。 农村晚上基本没灯,王婶子看不清屋顶上林芸善的情态,只觉得她傻容易心软,却不知道这跪在房顶的小寡妇被她小叔子的“东西”教训得腿软。 “芸善,你别急着回我,我明个儿再来!” “好。” 苏苓足尖都踮得发麻,她尽力蹲着远离他鞭挞,却仍是被那根入了小半的东西插得乱晃,为维持平衡扶着墙边的手紧到发白,淫水顺着柱身打湿茂盛黑丛。 察觉到她放松,许泊周起身一把把人摁坐在自己怀里,舔得发干的薄唇凑过去亲她,一边亲一边模糊不清道:“你想跟谁行,嗯?”M.DxSzXedU.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