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依然本就身无长物没有什么行李,这里的日用的一切也早已被方锐提前准备好,于是直接安顿在这里就成了自然而然的事情。 这一夜方锐没有单独把她留在这里,方锐说,搬新家是要暖房的,她一个姑娘住在这里,也要暖床,这是规矩,城里的规矩。 晚上方锐还备了几样小菜,开了一瓶白酒,斟满两杯:“来,为我们的友谊干杯!” 孟依然从未喝过酒,但仍是感激的端起酒杯,学着方锐的样子,一饮而尽。烈酒入喉辛辣四逸,让她再次不适的剧烈咳嗽起来,不适过后,却又感觉有一种别样的热流在胸口荡漾,如同寒夜里的一团火,温暖着她,灼烧着她,驱散了寒冷,还有阴郁的孤独。 边喝边吃边聊,一杯又一杯。 待到孟依然全身赤裸的被方锐抱到床上时,她也不清楚自己到底喝了多少,只知道内心已然全是那一杯杯火焰带来的轻松与愉悦,她神情恍惚的放下了对冯远的思念,此刻所有的痛楚好像都开始变得麻木,眼里耳畔只有方锐的关怀。 彼此坦诚,她迷离的双眼再次略过方锐阳刚的躯体,盯着那根刚刚不久前还给她带来巨大痛楚几近黑暗的肉棒,身体却莫名忍不住的燥热起来。 她惊诧于自己身体的反应,她感觉到自己的双乳在渴望方锐的问候,感觉到自己的嘴巴在渴望问候方锐的身体,她甚至开始怀念被那肉棒穿插的窒息与解脱的快感。 方锐半躺在床头,吸着烟,眯着眼笑着望着她,胯下的肉棒挺立着,仿佛在对她发出熟悉的召唤。 不知不觉,她主动含了上去,耳边传来的是方锐的鼓励:“嗯,对,就这样,深点,再深点,很好。” 她在方锐的教导下努力重现下午一幕的场景,努力成为方锐口中那种好用的女人,那咽喉的痛楚,方锐大手问候乳房带来的刺激,胸口中燃烧的火焰,让她进入了一种奇妙癫狂的快感之中。 是的,方锐说的对,女人的奶子就是给男人看给男人玩的,女人的嘴巴就该吃男人的鸡巴,女人就是喜欢吃男人的鸡巴,女人就该下贱,女人就该在爱人和好朋友面前淫荡,女人就该淫荡,淫荡果然是太快乐了,她好喜欢吃,好喜欢淫。城里人喜欢,冯远喜欢,方锐喜欢,自己的身体也喜欢,自己的思想不能不喜欢,自己要努力,继续努力,做,好好做。 方锐问她:“好不好吃?”她支吾着点头,好吃。 方锐问她:“喜不喜欢吃?”她支吾着点头,喜欢。 方锐抓着她的乳房按住她的脑袋:“那就好好吃,以后要多问候。” 她拼命的舔吸,吞吐,感受这癫狂带来的快乐,方锐的手却慢慢的下移,从她的乳房移走,摸到了她的下身,整只大手包住了她光滑的私处。 早日湿润无比的花蕊被男性的大手直接触碰,她的娇躯猛的触电般的抖了一下,连口中吞吐的动作都停了下来,耳边再次响起方锐忽近忽远的声音:“依然,我们深交吧,我想操你逼。” 癫狂的她此刻竟然难得的有了一丝清明:“可是,可是,你要是不小心弄进去了,真的不会怀孕吗?吃那个国外的药……很贵的吧?” 有备而来的方锐戏法一般从床头取出一盒东西,拿出一个:“你看,这是子宫帽,专门给好朋友深交用的,我放一个在你那里面,就绝对不会怀孕了,这样我们就可以随便做。” 她有些本能的迟疑,但这迟疑只坚持到了方锐的下一句话:“你要相信我,我也是为了教你变得更好。” 最后一丝清明也彻底褪去,她点头,因为她的身体也是那么渴望着男人的侵入,方锐说这是性欲,是淫欲,是每个渴望爱的女人对男人的呼唤,是每个女人渴望变得更好的本能,变得更好,就是让自己更骚,被鸡巴操,被鸡巴一次次的操,更好的被男人操。 她被淫欲充斥而感到巨大的空虚,她需要被填满她的肉体。 她在方锐的指引下躺下,蜷缩双腿分向身体的两侧,将自己的私处完全毫无保留的展现在了方锐的面前,这种彻底的暴露将她的羞耻心推上了巅峰,但在酒精的怂恿下她却没有逃避,她觉得那是自己向好的决心。 但在方锐借着灯光近距离打量她的花蕊时,手指触碰到她的阴唇并拨向两侧显露出里面的嫩肉,她还是羞耻的紧张起来。皓齿轻咬红唇,扭过头不去看这淫糜的场景,但下身不由自主的紧张收缩,换来的是方锐的惊叹:“它在动呢!” 啊,她再也忍不住那臊人的羞耻,闭上眼睛:“我……我太贱了。” “对,你真贱,但是你就要贱,你这样子,太美了!太美了!”回应她的,是方锐亢奋的声音。 方锐的手指轻轻分开了她下身的双唇,在她的颤抖中,将一片薄薄凉凉的东西送进了她的身体,那手指撑开她,缓缓深入,刺激着她无尽的空虚。 M.dxszxedu.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