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除夕夜孟依然到底经历了怎样的考验已经不得而知,在混混沌沌的下半夜,她整个人已经在虚弱和醉意的攻击下彻底丧失了神智,只记得自己一丝不挂的身体如同一个软绵绵的布娃娃般在两个高大的男人的摆布下在床上翻来覆去。 一会被压在身下蹂躏,一会又被高高的抱起戳在钳子一般的肉棒上,一会是肉穴激烈的刺激,一会又是肛门火辣的羞耻,一会又堵住了喉咙无法呼吸,她的乳房,她的身体,在把玩中肆意变幻着各种形状。 男人的肉棒,手指,甚至脚趾,不知名的器物,在她的身体中进出,同时进出,淫笑阵阵。 凌乱的记忆中一片空洞,只有一次次被动送上的高潮,她的迎合,收缩,痉挛,淫叫,泄身。 她直到第二天的下午才沉沉的醒来,映入脑海的第一重感觉就是浑身酸痛,眼皮都火辣辣的像是涂了胶水一般黏连着睁不开,她挣扎着起身,乳房蹭到被子竟然也是一阵蛰痛,掀开被子,看到自己平日里白皙的双乳,浮肿的像两只剥光了皮的冬瓜,此刻肿胀着泛出红光,肛门也是火辣辣的疼痛着,就像是被烧红的铁钳子刚刚烫过一般,还有她私密的花蕊,也是同样的胀痛着,连并拢双腿都会觉得疼痛难忍。 她伸出手,胳膊上也全是大力的揉捏留下的手印,试图去取出下体昨天放入的子宫帽,手指刚刚分开红胀充血的阴唇,便听啵的一声,从自己下体涌出大量白白黏黏的浓浆,流满了床单,那都是昨天那些欢愉的肉棒一次次送进来,被她紧致的花蕊留在体内的精液。 男人快乐的时候才会喷射这个,看来昨天他们真的很快乐,她想。 在她的手指试图继续深入的时候,这才感觉到自己的下体已经因为过度充血,接受不了任何的挤压了,手指刚刚探入一点,便传来火辣辣的疼。 她嘶了倒吸一口凉气,重新跌到躺回床上,放弃了挣扎。 好累,好疼啊,这是她的唯一的感觉。 休息了许久,才见方锐走了进来,她再次努力抬起身,咧嘴一笑,想要说些什么,这才发现嗓子也火辣辣的发不出声音来。 方锐恢复了平日里的温文尔雅,端着杯子温柔的贴了过来,一把扶住了她,替她在身后垫了一个枕头:“喝点水吧。” 她点点头,接过水杯,艰难的吞咽了一口。 “难受吗?”方锐摸着她的脑袋问。 她下意识的点点头,紧接着又努力摇了摇头,她不想让方锐觉得自己是经不起折腾的没用的废物。 “昨天的考验,你完成的不错。” 她抿抿嘴,瞪着眼睛等着方锐接下来的话。 “以后要面对的,可能比这还要艰难,那些领导都是很挑剔的,口味也独特,但是不管是怎么玩你,我希望你都能坚持住,好好做。” 点头。 “一定要再接再厉,好好听话,好好表现,好好完成每次任务,我想,我们很快就可以开始救冯远了。” 如释重负,她噙着泪拼命的点了点头,表达着自己的高兴和愿意,大过年的,终于有了一点好消息,只要是有用的,再疼再难,她都能忍,只要能救冯远,那这些都不算什么,值得。 她抱着水杯,呜咽的哭了起来,说不清是痛楚还是委屈,还是高兴,泪水顺着脸颊低落,滑到下巴,又滴进水杯里,滴滴答答,她喝了一口水,涩涩的。 “下面都肿了吧?来,我帮你处理处理。”方锐说着,掀开了被子,这时候周峰泽也从外面进来了,拿来两根从屋檐下掰回来的粗粗的冰柱。 虽说已经坦诚相对了一夜,该做的都做了,但是毕竟是陌生,此刻清醒过来,她还是有些害羞,下意识的并拢了腿,脸颊绯红。 方锐接过一根冰柱,轻轻掰开她的腿,将她的下身暴露在阳光下,可以看到,平日里害羞的阴唇此刻因为肿胀红通通的饱满着,仿佛她的身体还处在最亢奋的应激中。方锐轻轻用手指拨动了一下,她疼的两腿一抖,想要并拢躲避。 紧接着,方锐将手中的冰柱慢慢贴在了她的花蕊上。 入体冰凉,这种冰凉终于盖住了下身火m.DxszXedu.COm